困难之后,两人终于把“荣桧钟表厂”建成投厂,其中王东荣占60%的股份,寒桧占40%的股份,而且寒桧还大多以技术参股。
对于这个在南宁市工业区名不见经传的小钟表厂,林逸开始根本未看在眼里,只是他在南宁市工来园区管里委员会接见完一些大钟表厂的负责人并送他们出大门时,一个衣着俭朴但很干净的年轻人守在大门口不远处不停嘀咕:“接见的都是一些外国人,没有一个中国人,外面土地被人掠夺,里面经济被人掠夺,中国还怎能发展强大啊?”
林逸注意到这个年轻人,饶有兴趣道:“你过来一下,你的话很有见解,只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个中详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简单的!”
“林主席!我们进去吧!这里不安全!”后面的何方秘书压低声音提醒道。
“怕什么?这里哪里有敌人啊?人民特勤团是吃素的吗?”林逸亦低声不耐烦道。
何方见林逸生气,退后一步,未敢再言语。
年轻人无所谓地走近,不服道:“有什么复杂的?你接见外国人,却排斥同胞,不是只给外国人方便,不予中国人机会吗?”
“欧!”林逸更有兴趣了,继续问道:“你知我接见的是什么样的外国人吗?”
“当然知道!不就是工业区各钟表厂的负责人吗?”年轻人不屑道。
林逸讶然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会不知道?这些参加接见的人,我哪个不认识?”年轻人冷笑道。
“你知我接见他们干什么吗?”林逸不在意道。
“都是些钟表厂的负责人,当然与钟表有关了,很可能是政府准备公开采购一批钟表吧!”年轻人理所当然地想,后又敏锐地猜测道。
林逸大讶,赞许道:“你知我是干什么的吗?”
“还不就是政府部门一位崇洋媚外的势利小官?”年轻人愤愤道。
站在后面的何方前踏一步,怒气道:“你?;?;?;?;?;?;!”
林逸赶忙喝住:“何方!”
“林主席!你看?”何方听到林逸的喝声,怒瞪着年轻人退回来征询问道。
林逸没有理会何方,他并不怪罪年轻人的不敬,不知者无罪嘛!问道:“你怎么知道政府要接见这些钟表厂的负责人的?”
“前几天,政府部门几位公务员来工业区调查有关钟表厂方面的情况,有心人谁不知道?”年轻人解释道。
“你是干什么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好像就是有心人哦!”林逸笑道。
“我是做钟表的!”年轻人气道。
“哦!难怪了!”林逸恍然大悟,又随意道:“你怎么说我崇洋媚外呢?”
“你代表政府做事,只接见外国人而不接见中国人,不是崇洋媚外是什么?”年轻人大为不满地质问。
林逸苦笑道:“不是我不想接见中国人,而是所有的钟表厂都是外国人的,中国人还生产不出,中国人还需努力啊!”
“你说中国人生产不出钟表?谁说所有的钟表厂都是外国人的?我不就是中国人吗?”年轻人大声吼道。
何方秘书见年轻人太过不恭不敬,实在看不过眼,又走上去怒斥道:“你说话别那么冲,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林逸阻止道:“何方!人家有话有气,你得让别人说让别人发!可能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才使人家有话要说,有气要发的。”他又转对年轻人道:“你是中国人也是我的同胞是没有错,但你只是帮别人做事的,我们找你有用吗?”
“谁说我是做事的?你们这不是狗眼看人低吗?”年轻人根本不怕,也越说越不像话道。
“你这个同志怎么说话的?出口成‘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