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以茶代酒,好好叙一叙!”
白呆学着对面表哥把草帽放到桌上,把衣服放到帽子上,向管家道:“表弟!我们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今日以茶代酒,好好叙一叙!”
表哥喊叫:“掌柜的!来一壶茶两只杯子。”
白别依也学着对面,喊叫:“掌柜的!来一壶茶两只杯子。”两表兄弟点什么菜,白别依也跟着要什么菜。
最后两表兄弟看出来了,表哥小声给表弟讲:“今天我们的饭有人请客了。你看,我是如何整治那个圆脑袋的?”于是,表哥把掌柜地喊来,对着掌柜的耳朵,悄悄地讲:“待下次,我要两碗热面条,你就给我送两碗冷的面条来。”掌柜的点了点头。
白别依见状,也学着表哥道:“掌柜的!”
掌柜的赶紧跑来问:“客官有何吩咐?”
白别依对着掌柜地耳朵,趴了半天什么也没说。
掌柜的心想,这位客官非常稀奇,“你趴我耳旁半天也不说话,你到底要什么?”
白别依道:“他们要的是什么?”
这时,表哥在一旁听到,随即高声喊叫:“掌柜的!我要地是刚出锅地热面条。”
“对!他们要的是刚出锅的热面条。”掌柜的道。
白别依对掌柜的讲:“我也要两碗刚出锅的热面条。”
“好勒!刚出锅的热面条来了。”
不一会儿,掌柜地利索地双方端上面条,不过都是按照各自要求,有所不同而已。
这时表哥挽了挽袖子喊道:“表弟!表哥我今天给你吃个花样。”随即抽伸出两个手指,顺着碗边往下抄去,挑起一柳面条站起来道:“表弟你看!这叫金勾钓鱼”遂放进嘴巴里。
白别依照着表哥地做法,挽了挽袖子向管家喊道:“表弟!表哥我今天给你吃个花样。”
于是,也伸出两个手指,顺着碗边往下抄去,刚刚伸入到碗里,就哧牙咧嘴,烫得两个手指彤红,彤红,也不敢作声。挑起一柳面条,口里哆哆嗦嗦:“表……表弟……你看,这叫……金……钩……钓鱼。”往嘴巴里放时,手指抖动的找不到嘴巴了,已经麻木失去知觉。表哥看到对面胖脑袋,这个德行,“噗哧!”一声笑呛了,刚放进嘴巴地面条,从鼻孔里呛出两根。表哥随机应变喊叫:“表弟!这叫二龙吐须。”
白别依见对面表哥从鼻孔里吐出两根须来,于是,他使劲用手拍打自己脑袋,怎么也吐不出……。
表哥见状,随手从身上掏出一锭元宝,放到桌上,口喊:“掌柜的饭菜挺好吃的。走了。”摆摆手出去了。不过表弟却还坐着……
白别依看到对面表哥放到桌上一锭元宝,也只好放下一锭元宝,和管家一起走了。
表弟明白了表哥的意思,他把表哥放在桌上的元宝收起,喊叫:“掌柜的!”
“客官有何吩咐?”掌柜的听到喊叫。赶紧跑来问。
“付帐!两桌一起,一锭元宝够了吧?”表弟道。
掌柜地连忙点头哈腰:“够了!够了!找钱。”边说边走进去柜台找钱。
表弟道:“算了吧!”但回头一想。“为什么算了?这晚饭还要他付帐呢。”
怕吃亏上当,其结果还是吃亏上当,他就这么个人……。
这一次,姐夫带来那么多人要住在他这里,本来就是小心眼的老鳖衣。能行吗?
不过,白别依的夫人叫赛凤凰,倒是聪明能干,里里外外一把手。家里全靠她支掌。虽说白别依是个员外。那只是挂个牌子,家里大小事情都是她说了算。
不知是遗传原因,还是水土关系,再不然就是近亲繁殖的后果。当地普遍阴盛阳衰,女的绝顶聪明,如花似玉,男地却笨头笨脑。面貌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