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的暮色,于是,大地更显得苍老消沉了。
“别打了!别打了!哎呀,本来就够乱的了,你们又来凑什么热闹。”大将许定国一边摇着手,一边向刚刚加入战斗行列的这股清军喊叫着。
阻拦声惊动了整个大军,这时从大军后面走出一位将领,只见他头戴红缨银盔,身穿鱼鳞索子银灰甲,足蹬战靴,手拿马鞭,见有人阻拦作战,即刻下马,把马交给卫兵,气凶凶地迎向前来。他,就是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
来到大将许定国和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面前,即双手一抱行一大礼:“二位将军近来好?在下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向二位将军问候!你们这等旗鼓喧天,兵刃相加,残匪!残匪的喊叫不停,是不是在打仗呢?我北路大军追剿卢知府,打听到此处有股残匪,特意赶来剿灭,本将领见此情况,赶紧吩咐大军协助缉拿残匪。为何让住手?难道你们不是在捉拿残匪吗?”
“嗨!哪来的残匪?都是自己兄弟,是他们兄弟之间在怄气,互相称对方为残匪”大将许定国一边还礼,一边冷笑着讲。“莫将军前来我军视察,由于双方军务在身,大军又在野外无从招待,有怠慢将军之处敬请包涵。此地简陋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能让将军在这里蹲一会啦。”三人各找地方蹲了下来。
“客气什么!谈谈两军因为什么闹得那么僵?”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一边找地方坐下一边问。
大将许定国指着厮杀的人马道:“唉!你看我喉咙都快喊破了。对大军的阻拦有什么效果,斗红了眼睛的两队人马,哪里听得进我的劝阻,继续战斗下去。”
大将蔡东潘瞥了一眼没有作声。
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看到两人都不愿意回答原因,他们将领之间意见都不一致,难怪两军人马厮杀!只好自己找话题。“嗷!原来是兄弟之间怄气,像这样战下去总不是长久之计!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能加深两军将士之间地矛盾,得想办法制止啊!”而后看了一眼大将许定国和蔡东潘。意思是看他们二人的意见。
大将许定国也把眼睛盯向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意思是让他回答。
“有什么法子呢?我的话那些八旗子弟兵不听。只因我是汉人吗?”大将蔡东潘叫起委屈来。
大将许定国倒给蔡东潘想出了简单的解决办法:“要不这样,请蔡将军把带头闹事的抓起来,杀他几个震一震,这叫杀鸡给猴看。”
大将蔡东潘不同意许定国的骚主意,摇了摇头,“这样不太好吧!杀手下将领强迫平息战争,只能把矛盾激化,再说那些八旗子弟兵也不是故意闹事。是你们地人马有错在前,堵住窑洞门放火要烧死他们,你知道那种被烧的滋味儿有多难受,我是领教过了,那些八旗子弟兵是在发泄心里怨恨。”
“连你都这么讲!那该怎么办?抓不能抓,杀不能杀,任其继续打下去?”大将许定国大眼瞪了一下,回绝了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的话,感到事情处理起来非常棘手。
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想了想。二位将领之间有一定的分歧,他们两军将领意见都不一致,好像有多大地矛盾及别扭,何况将士们呢!看来调解还得我这个第三者插足,于是他向大将许定国及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二位将领讲:“要不这样,把双双带头闹事的叫到一起商量一下,查一查原因。”
“这有什么好查地。只要那帮八旗子弟兵不进攻。不打我们,我手下将士决不会主动进攻他们。”大将许定国有些不耐烦的把责任推到对方。
“这就是原因。为什么要进攻?为什么要打你们?解铃还要系铃人,讲啊!”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紧追不放。
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心里有股子怨气,即解释道:“还不是因为他们,堵住窑洞门放火烧我们,八旗子弟兵吃了大亏,怎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