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举起大刀朝史少霍劈来。
史少霍见状。赶紧用刀架起,“好小子。不问青红皂白,挡路撕杀是何道理?”
“什么道理?没什么道理!是你有眼无珠挡住了大军前进的道路,这就是道理。”又是一刀劈来。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怎能挡住你们前进的道路,你是干什么的?为何这么不讲理!”史少霍翻转刀来,把他的刀压住问。
“干什么的!是来取你首级地,休要嗦,快快下马受死,留你一个全尸,否则让你身首分离。”遂抽出刀来,再次下劈。
“当!”
砍到刀柄之上,只见霞光四射,耀眼夺目,“好小子,口出狂言,如此逞能,不知道天高地厚,要来真格的了,既然你对爷爷下此毒手,可别怪爷爷我手下无情。”于是,史少霍翻转刀来,买一个破绽,对方果然中计,刀法留下空隙。史少霍乘机一刀下去,打下马来,再次举刀,准备一刀结果他的性命。
“刀下留人!”随着喊叫声,从军中走出一人,此人脸色蜡黄,老鼠眼睛,扫帚眉毛,鹰勾地鼻子。头戴银盔,身穿鱼鳞索子银甲,脑后甩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辫子,手拿一把狼牙棒。
他,就是南路追剿将领范之道,把西南方向农民军卢知府地五百人马扫平之后,凯旋而归,一路上哼着小曲,正待高兴,突然探马来报,“前方来了一位骑马之人!”他看都没看一眼,即刻吩咐:“把此人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从后方走出一名将领,此人是刚刚从别处调来的,由于求功心切,即刻把马鞭一甩,对着马屁股,连抽两下,迎向前来……谁知对方的武艺高强,刀法厉害,被一刀斩下马来。
南路追剿将领范之道大吃一惊,赶紧走向前来,瞪眼一看,即刻双手一抱施一礼:“哈哈!我倒是谁呢?这么厉害,原来是元帅的副将史少霍将军驾到,失迎!失迎!敢问史将军是否有要事来找本将领?”
副将史少霍住战马,双手一抱,还礼,“末将正是奉西征元帅李遇春之命,令范将军火速赶往延安府,有要事商谈。”
“有什么要事,能否给本将领透露一二,也好胸中有个底。”南路追剿将领范之道手战马问。
“可能是西路大军遇到了强敌,需要范将军火速前往解救,元帅正在前面等待将军,你们赶快顺其山间莫要拐弯,否则错了地方自己负责。末将失陪,提前赶回复命。”遂跨马提刀,再次回头告知;“军命难违,不是末将对将军无理,认真计较,丑话说到前面,从范将军接到命令这一刻算起,耽误了时间,军法论处,那可要范将军自己负责了。”讲完,调转马头,两腿一夹马肚子,抄原路快速返回。
追剿将领范之道闻听副将史少霍一席话,西征元帅李遇春有令,命他部火速前往。心想,可能是西路战事吃紧,等待支援,要不怎会耽误了时间“军法论处”。哪敢怠慢,即刻督促大军火速前进……
走了一段路程,范之道嫌慢,怕军法论处,令大军跑步前行,一声令下,将士们争先恐后,相互拥挤,一个个跑得满头大汗,生怕军法论处。
由于军情紧急,大队人马正待跑步急行,突然一条索链拦住去路,众清兵越挤越多,不知是谁喊叫一声:“前面的为什么不走,快快闪开让后边的弟兄冲过去!”一声吼叫大军如同潮水拥挤过来,只听“忽通!”一声,全部掉进陷坑,你压我,我压你的摞起来,顿时陷坑内尖刀扎起清军将士们的身子,穿肠而过,有地穿三个,有的串五个,如同穿麻花,惨啊!只要掉进陷坑的无一生还,后边的将士见此情景,吓破了胆,赶紧止步,绕开陷坑,继续跑步前行。突然,又一大队人马掉进陷阱,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