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抓到了嫌疑人卢知府,故末将心里高兴,求功心切,心想。抓到卢知府可是末将一大功劳,赶早向王爷前来禀报。末将已经把自称卢知府的人带来了,请王爷审问一下便知。”讲着他用蔑视的眼神看了一眼,王爷身旁的亲随将领吆哈纳哈,意思是怎么样?这可是我地大功劳啊!有本事你也抓一个来。
亲随将领吆哈纳哈遂把嘴一撇,做个样子回绝了他。
大将许定国见后。故意逗弄吆哈纳哈,炫耀自己道:“王爷!是否末将带领大军顺其线索向前,深入到深山继续追剿卢知府的人马,解救王爷的快婿驸马李玄?”
老奸巨猾的王爷没有即刻回答。随着年龄的增长、思想老化,目前对什么事情都疑神疑鬼,特别是经过归德府那场战争,中了李玄的借刀杀人之计,被史可法背后捅了一刀,吃了有史以来地败仗以后,又接二连三的坠入圈套。再加上西北战场上的以假乱真之计。还有昨天李成栋的回报,有人在江南也打起了文曲星李玄地大旗。这些到处都是卢知府李玄,弄得他眼花缭乱,失去了昔日战场上那大胆、机智、干练、果断。如今做起事来,小脚婆娘,束手束脚。无论对什么事情都小心多疑,谨慎的过份。
于是他摇了摇头,“假的,绝对是假的,又是听说啊?卢知府李玄在此渡江不可能,又是圈套。在陕北还没有吃够苦头吗!这又是能人声东击西的**阵。”接连几个又是,弄得大将许定国哭笑不得。
亲随将领吆哈纳哈听了王爷的回答倒称心如意,得意的咧嘴笑了笑。对许定国始终心里不服,在一旁一会儿撇嘴、一会儿摇头,又向王爷吹风蔑视道;“末将今日起了个大早,你说我发现什么了?”
王爷瞪了一眼,没做回答。
“江边死了几头牛!”
“胡讲些什么?没事找事!”王爷训责了一句亲随将领吆哈纳哈。
“纯粹是吹牛逞能,哪有这么巧,五万大军在西北抓了五个卢知府都是假地。我就不相信他就能抓到真的。”
大将许定国被吆哈纳哈的几句讽刺话。着急起来,极力争辩。大骂吆哈纳哈道:“放屁!连个假的都没见你抓到,是自己无用,还说别人吹牛逞能。”遂对王爷道:“不会的,这次绝对不会是假的,要不,请王爷把末将带来地嫌疑人卢知府审问一下,便清楚了。”他心想,不管卢知府是真是假,可以证明我许定国说的话,决不是吹牛逞能。
王爷想了想,既然把人带来了,就审问一下吧!遂向传令兵道:“传令!把嫌疑人卢知府带上来审问。”
王爷一声令下,只见推进来一位农夫打扮,满脸皱纹,身穿粗布衣,头戴烂草帽,脚穿烂草鞋,一双粗糙的大手长长的指甲,掌上长着又坚又硬的老茧。
亲随将领吆哈纳哈摇了摇头,撇了撇嘴,笑了笑,用蔑视的眼神悄悄地向王爷讲:“这一位就是他抓到的卢知府?”意思卢知府怎么也不可能,是这个德行。
“也可能是他,故意化了妆的奸细。”为了不让二人继续扯皮,王爷虽然看出来了,还是不支持吆哈纳哈说法,回绝了他。为了不至于打击大将许定国积极性,王爷倒很认真地站了起来道:“再说,我们谁都没见过卢知府,到底卢知府什么样子!很难说清。”
于是,他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来人,审问道:“抬起头来,要老老实实地如实回答问话,免受皮肉苦,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怎么被他们抓住的?”
嫌疑人卢知府双膝扎跪,抬起头来道:“长官啊!草民是谷城山内一位老农,名字叫卤之斧,昨天去襄阳办事回来晚了,在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