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不斷的運動中,通過汗液揮發。
初秋外面的葉子下落,桃子裡的水分也在滴滴答答的下落,雪白豐腴,卻又收束有致。
淡粉的指尖在車窗上留下幾個指印,再順著水霧向下滑,留下幾道歪曲的痕跡。
清醒與昏迷的交界處,恰如傍晚的天空,白晝融合了清醒的夜色。
那一道霞雲如同落在情人的鬢邊,像情慾的來信。
黎初在第二次的時候清醒了,她想起來自己做了什麼蠢事,渾身不自覺僵硬了。
「看來是清醒了?」
黎初沒敢說話,哼哼唧唧的想要再糊弄過去。
「既然清醒了,我們就來談談染頭髮的事吧,或者再說說我是怎麼沒有抱你的,說不清楚的話,我給你開兩瓶酒,你再喝喝?」
寧曼青的唇色殷紅,狐狸眼藏著戲謔。
「別別別,你別說了,我錯了嘛。」
黎初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撒嬌著阻止她再繼續說一些殺人誅心的話。
她已經社死了社死了,不僅在女朋友面前丟人,還丟人丟到了鳴芝那裡。
酒精害人!!!
寧曼青將黎初的手拿了下來,表情並不因為黎初的撒嬌而有所觸動。
「有些事情道歉可是不管用的。」
「那我給你唱歌?給你撒嬌?姐姐親親嘛,別說了別說了。」
黎初用盡畢生之所能,想要阻止自己剛剛的事情再被拉出來,那無疑是再一次凌遲她。
事實證明當女朋友心狠起來,就算撒嬌求饒也是不管用的。
「你家暴我!」
黎初淚汪汪,因為寧曼青的動作哭的一抽一抽。
怎麼可以打妹妹!別以為它是朵花就不會哭了!
「那就換個地方吧。」
「嗷!我媽都沒有打過我屁股!我已經二十三了,不是三歲!」
如果我有罪,請讓法律來制裁我,而不是讓我在這個地方感覺到女友秋風掃落葉般的無情!
「真拿你沒辦法,那還是換回原來的地方吧。」
寧曼青低嘆,手上當然也稍稍留了情,不然明天黎初就要請假了。
黎初只能哭唧唧的表示自己錯了,再也不會偷偷溜去酒吧蹦迪了,再也不會喝多了,再也不會想要去把頭髮染成綠色了。
不過有一說一她皮膚挺白的,染成綠色,也應該挺好看的?
畢竟那可是生命的氣息!
「現在能分清戲裡戲外了嗎?」
寧曼青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上的水珠,眼眸低垂,像是個嚴厲的老師。
學生瑟瑟發抖,含淚點頭。
分清了,分清了,必須能分清了,他媽的林琅可做不出來這種變態事。
「寧老師,為什麼你可以出戲出的那麼快呢?」
拋開情侶的身份不談,就專業的素養來說,黎初真的非常羨慕這一點。
「你太依賴情緒帶入了,這樣下去很容易有危險,你要塑造一個角色,成為一個角色,而不是代入一個角色。」
寧曼青覺得要出演一個角色,那就要對那個角色有自己的理解,用自己的方式去把它詮釋出來,把控她成為她,有時候有些角色的性格是大致相同的,但是在細微情況下,她們又會有不同,所以有時候還要自己再去設置她,為角色增添真實感和魅力感。
黎初在這種抽抽搭搭的情況下刻苦學習了,不得不說這可以記得非常深刻,特別是老師很嚴厲,還有威脅力。
黎初體質是正常oga的體質,容易怕疼,但在某些時候也容易得到神經感覺反饋。
她之前撒嬌想要矇混過關的時候說要唱歌,後邊的的確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