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信任的人,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不断的自我安慰,只为了那个我心中最好的伙伴,最特别的爱人,可是他,却一步步的走向那辆马车,看也不看我。
而我,望着他的背影,望着那颤巍巍的老太婆满脸的兴奋,眼中写的尽是欲望的表情,心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味道。
夜绝非自甘下贱的人,可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行为越来越不愿意向我解释?我非不信他,只是需要一个解释,仅此而已。
车帘落下,遮挡了两个人的身形,接着就是一声短促而急切的抽气,瞬间戛然而止。
再开帘,夜一只手抱着小箱子,一只手勾上那翡翠座椅,冲着我们的方向扬起下巴,“我的了,走。”
‘翡翠宫’的人急急的冲进车内看那个可怜的老太婆,没有人阻拦我们。
夜,抱着他的小礼物,快乐的飘飘行着。
只有我,望着他的背影,心头隐隐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记得那年街头,他装扮成老太婆对我说过一句话,天妒英才,人不能太完美,太完美的命运会遭天妒。
夜啊夜,那你自己是否知道还有一句话,叫天妒蓝颜?
|网友流螢°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二百六十一章 夜的小算盘
某人坐在通体剔透的翡翠椅子上,翘起腿开心的翻着小箱子,一只手捂在唇前,一只手在扒拉着,一会拈起一粒珍珠迎着光看,一会举起手中的玉坠摇头晃脑的欣赏,愉悦的笑声毫不掩饰的在空气中飞扬。
我靠在门边,看着他得意的姿态,看着他抓着宝石凑上脸颊,明明是极市侩的动作,在他手中做来却是让人欣赏的美,不沾染半点人气,反而很可爱。
只有在这个时候,夜才会完全的把自己最接近尘世的一面打开,也只有在我面前,他才会这般的毫无顾忌,大咧咧的表达着自己的欲望。
他知道我来了,却一直没看我,或许对他来说,我和他之间本就不需要招呼和客套,可是现在的我,多么希望他能丢下手中那一堆东西,起来和我喝杯酒,说句话。
我不做声,他也不做声,静默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默契。
看到这样的他,心头的不快早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我移动脚步,走到他的身后。
“你怪我?”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取过桌边的酒,绿色的玉盏中红色的葡萄酒红的有些黑,仿佛血的颜色。
“你认为我是怪了还是没怪?”我不答反问,“你若不是笃定没把我逼到临界点,怎么会如此放肆?”
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整个翡翠的椅子在他屁股下面好像就是普通的竹椅子般,两只腿撑着地,一摇一晃摆的正清闲,长叹一声,“到底是生气了。”
“你闹这么大事就是为了试我到底会不会生气?”我又好气又好笑,“只怕根本无需这样吧,你太了解我,外人在场我不可能不给你面子的,私下吵是私下的事,又何必试探?”我有些憋闷有些无奈,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
“那你现在是来找我吵架的?”他翘着二郎腿坐没坐样,“觉得我很放荡?很没男子的矜持?很不听你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吊儿郎当,“如果我是站在妻主的位置上的话,我会说是,我的确生气了;但如果是站在日侠的角度,那么我没有理由干涉夜侠的任何行为。”
他不说话,只是勾着腿翘在那,一下一下的晃荡着,红色的衣袍下摆随着他的动作飘啊飘的,帅气非常。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我只是说出我心中想说的话。
“那个老女人,不过是钱多骚的难过,人死了钱又带不走,满足自己的色心到处找男人,对你而言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