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的,还是要做要说的。”
太监躬身领命下去。
太监走出殿门,一直弯曲的腰陡然的打直,身形居然不矮,有别于其他太监的阴柔,他浑身上下居然给人一股“伟岸”的错觉,他招了招手,旁边立马跑上来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小太监。
“把这个给丞相府里送去。”中年太监手一伸缩之间,一个小纸团就落入了小太监的衣袖里。小太监什么话也没说,敏捷的一个转身,很快身影就消失到了夜色之中。
丞相府。
崔丞相看了看手里的纸条,几道皱纹的眼角浮出一丝笑意,看来天下父母的心思都差不多,对于弱势的儿女难免会多一些的照顾和怜惜,不说皇帝对七皇子是个什么态度,只单单说说自己,虽说自己也就崔鸢这么一个嫡女,可她生病之前,疼惜自然有,但却从未如此上心,结果她这么一病了,整个人本就稀里糊涂的,接着又嫁给了满朝闻名的“草包”皇子,虽说这是圣意不可谓,可崔丞相的心里还是对女儿有几分的歉意,要是换做以前,为了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儿,动用自己在宫里的线报,那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儿,可如今自己却这么做了,难不成真的老了,变得婆婆妈妈儿女情长了?
挥挥手让人请来了崔鸢,耗了这么些天,总要给她一个答复吧!这个丫头等急了,如果在这么拖着,瞧着架势就快上房了。
“真的!”听完崔丞相的安排,得知老七即将官复原职,崔鸢兴奋的一跃而起。脑袋一热,直接冲了上去,给老丞相老脸上来个“Thankskisss”
结果崔鸢倒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可怜的老丞相心脏一时接受不了,愣是在书房里被冰冻了大半天,才恍然回神,苦笑不已:“这个丫头,傻得还真是没了底!”
要说崔鸢还是真没什么良心,事情一办成,第二天就撂脚回了自己的府邸,也不再说什么尽孝之类的空话了,崔丞相估摸着这些天也被崔鸢烦的厉害,倒也不计较。在崔鸢回府的第三天,皇帝就下了让老七官复原职的圣旨。
老七在府里也是呆着极度无聊,得知被解禁,当然是乐得开了怀,直呼皇帝英明,当夜就拉着崔鸢饭饱酒足,又是缠绵悱恻,好不放纵。
为了老七“可能会有”的尊严和面子,崔鸢并没有告诉老七,自己在丞相府里哀求老爹的事儿,不管怎么样?目的达到了,老七也心情愉悦了,何必非要在乎过程,再说了,崔鸢做这事儿也不是为了在老七面前邀功请赏的,说不说透的没多大意思。
第二天老七早早的起身当差,府邸里没了老七的大嗓门,虽然冷清不少,但总算是又恢复了往日平静。
当了差的老七整个人的精神面貌截然不同,前些时候虽在府里也是笑眯眯的,但如今却是意气风发,一回到府里,拉着崔鸢总有说不完的话,什么李勇、陈锋他们不相信自己就是七皇子,还一个劲儿的让自己别酒后胡言。
什么今天自己总算当了一回将军,手下有好几千人归自己管呢!
什么自己带着李勇他们到兵部,帮大伙讨回了一直拖欠的军饷!
什么……
在老七的嘴里每日都有新的话题,虽然有些行军打仗的事儿,崔鸢也听不大明白,有些男人们间喜欢的活动,崔鸢也不感兴趣,可这些并不能妨碍崔鸢当好一个听众,老七也不是那苛刻的人,他讲到兴头上,偶尔崔鸢一句哼哼哈哈,他也就满足了,而且崔鸢有时也能提上几个新奇无比的建议呢!
“什么负重行军,什么青蛙跳……”这些上世崔鸢在电视里看到的皮毛,也就随口说说,却也被老七毫无保留的接受了,第二天就开始在自己的一亩三分田里实验,回府就告诉崔鸢其中发生的趣事儿,听的崔鸢也是颇感兴奋。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