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基本上一直都以转移嫁妆为重心。所以听到李勇的话,不以为然道:“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好东西就是用来用的,夜明珠虽好,不能用,还当不了一个石头疙瘩呢!石头还能搁脚呢!”
李勇显然不能接受崔鸢“前卫的消费观念”,但人家是主子,自己是下属,而且作为冤大头的七爷都没有站出来指责自己“媳妇”的败家,李勇哪敢不从,万般心疼的将夜明珠从库房里搬了出来,用来照明!
折腾完手里的事儿,崔鸢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白老虎皮上的老七,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冲了过去,大叫道:“哇!多好的毛皮啊!”
老七很满意崔鸢的识货,这个媳妇这点就是好,永远和自己的欣赏水平保持了高度的一致,于是得意洋洋的向崔鸢炫耀道:“怎么样?好东西吧!这东西望着一铺,多霸气……”
崔鸢眼里闪着激动的光彩,一边抚摸一边说:“这么好的毛皮,我是做一件披风好呢?还是做几条围脖好呢!还是做围脖好了,两条自己戴着,一条送给我娘……嗯,剩下的边角余料干脆做两双袜子好了,北疆的天气可真冷,大热天的也比咱们京师低上几度,要是到了冬天,还不把人冻成冰块啊!”崔鸢想着这个时代有没有保暖内衣,又没有暖宝宝可以用,做几双白老虎皮的袜子肯定能从脚下温暖到头的。
“咳咳咳!”老七被崔鸢的异想天开,呛得不行,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连咳嗽了好几声才停息下来。
委委屈屈的看着崔鸢,不满的嘀咕道:“白老虎皮多珍贵啊!你做围脖,袜子是不是太浪费了一点,还不如留下吧!爷往这个白老虎皮的交椅上一坐,你看多威风!”
为了取信崔鸢,老七还专门爬上白老虎皮的交椅上,摆了一个自认为很帅,很霸气的POSS,结果人家崔鸢根本就没有拿正眼瞧他。
崔鸢听了老七的抱怨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眼波一流转,向老七抛去一个极其妩媚缠绵的媚眼,然后娇滴滴的说道:“爷,你也知道鸢儿是最畏冷的了,这老虎皮穿在鸢儿身上,鸢儿冬天就不畏惧北疆的寒冷了,不怕冷,也就不生病!您是觉得爷的面子重要呢?还是鸢儿的身体重要?”
老七一听,脸一下子就暗沉下来了,看着崔鸢面色左右为难。
“你想想啊!鸢儿今年还打算和爷生个健健康康的世子呢?你说鸢儿要是这个节骨眼上病了可怎么办啊?会不会影响孩子的健康呢?”
老七的脸再次沉得没了底,他明知道崔鸢是故意给自己设下套子,可是又是老婆的身体,又是孩子的健康,老七还真没有办法不往下跳啊!老七看了看老虎皮,又看了看一脸不得到老虎皮做袜子誓不罢休的崔鸢,心中纠结啊!
过了一会,老七才下定决心,用鼻子哼了一声。仿佛很讨厌这套老虎皮似的,催促道“拿走!拿走!快拿走!别让爷看见心烦!”
崔鸢赶紧让春草抱过老虎皮,心里美滋滋的,笑着看向老七道:“鸢儿只要皮毛,要这老虎头也没有用,爷要是喜欢,就留下吧!”
“皮都拿走了,留个头有个屁用啊!”老七郁闷的看着那颗硕大的老虎头,想着,爷以后总不能抱着这个恶心巴拉的老虎头来摆威风吧!
“爷,听说北疆有一种牛叫雪牛,浑身的毛皮也是雪白色的,咱们剥它一张,然后再找工匠让他们在上面绘绘老虎的斑斓,然后再让精通女红的绣娘将白老虎头缝上去,远远看去,还不一定能分出真假来!”一旁的丰言看着老七郁郁寡欢一副舍不得的心疼样,开始表功的给老七出馊主意了。
“给爷滚蛋!爷长这么大,只听说过挂羊头卖狗肉的,还没有听说过牛皮接老虎头的,亏你小子能想得出来!”老七不敢朝崔鸢发飙,丰言这个马屁刚好拍在了马蹄子上,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