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家,这也算是近日来京城里不小的一桩丑闻。个中底里虽然外人不得而知,但是长了脑子的都能猜到其中必大有纠葛,不然沈由仪何苦做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你这么长吁短叹的,可是跟陆家有关?”萧栖迟问道。
沈江蓠闻言惊诧地看了他一眼,心道有这么明显?这事却也没有瞒他的必要,便点点头,择紧要之处说了几句。
萧栖迟听她说为要回孩子而发愁,不禁有些诧异。
话说他穿越也有几年了,自己又是武将,平常颇能见到一些修习武术之人。哪怕不是在军中,就是在大街上,偶尔也能见到几个佩剑的游侠儿。
所以,他一直认为古代是有高手的,只是自己目前尚不认识而已。难道沈江蓠也不认识高人?
他想了想,说道:“听闻有高人能飞檐走壁,以一当十,若是请这样的人出马,盗出孩子不是难事罢?”
沈江蓠白了他一眼:“你当是唱戏哪。你怎么不干脆劝我去求菩萨,没准儿菩萨一时睁开眼,做个法就把孩子送回来了。”
萧栖迟被沈江蓠一堵,无限失望,原来古代真没有武林高手啊。
他自我安慰了一下,才说道:“这事也不难。听你所言,陆博似乎仍想一家团聚,便以你妹妹的名义约他带着孩子出来,届时自有巧取的法子。”
“我也这样想过,只是没有合适的人选来施行。”
萧栖迟面对着沈江蓠,拍了拍自己胸脯,充满豪气地一笑。
沈江蓠明白过来,也一笑。
两人细细商量了一番,约定了日子、地方以及到时如何行事接应。末了,萧栖迟望着沈江蓠斜斜一笑,故意问道:“表哥没嘱咐你再不要与我往来么?”
沈江蓠点点头:“千叮咛,万嘱咐过的。”
“那你为何仍要与我往来?”
沈江蓠一笑,也不肯正面回答,只说到:“你何必明知故问?”
话音刚落,两人目光不经意交汇,似灼烧一般。沈江蓠只觉得一阵奇异的悸动,没来由心慌了一慌。
她赶紧低了头,不好意思再去看萧栖迟那熟悉又似乎不一样的笑容。
萧栖迟完全没有多想,本能般将沈江蓠一把拽进自己怀里。
——————
大相国寺。陆博亲自抱着孩子来了。
沈江蓠带着颂秋快步走了过去。观陆博怀中的幼儿半阖着眼睛,似乎困倦已极,还突然张圆了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沈江蓠与颂秋不禁都笑起来。
陆博原本阴沉的脸也送了一松。他抱紧了怀中的孩子,问到:“江蔓呢?”
沈江蓠朝身后的禅房努了努嘴:“她身子不好,躺着的。”
陆博刚刚走进来的时候四下观察了一番,果然如沈江蓠先前所说,并无多余的人。就她带着一个丫鬟等在外面,江蔓在屋里。
他愿意带着孩子出来,一是听说江蔓思子成疾;二是有十足把握劝她回家。于是对沈江蓠微微示意,就朝禅房走去。
推开门,沈江蔓面朝里躺着。屋里也没有其他人。
“江蔓。”陆博不由得唤了一声,抱着孩子快走几步,到得榻前,伸手轻轻推了一下。
沈江蔓缓缓转过头来,突然对着陆博笑得露出了后槽牙。
眼前分明是一个男人,戴了个发冠。陆博心下大惊,知道沈江蓠使诈,正夺路要跑。
说时迟那时快,萧栖迟从被窝中一跃而起,一把夺过陆博怀中的孩子,迅速往外飞奔而去。
陆博陡觉怀中一空,心上如被浇了一盆寒冰,立刻追上前去。
眼见萧栖迟已经跑出门外,陆博紧追而上。正要跨出门,脚下一绊,啪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