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励我们活下去的刺激物。”
“什么是我活着的意义呢?虽然与你和院长相比,我感觉我是年轻人,但我已远远地超过了大多数人的寿命。”泰塔说道。
萨马娜笑了。“你心地善良。直到这次,你智力的意志已经战胜了你肉体的脆弱,但我们终有一死,像卡什亚珀一样。”
“你已经回答了我的第一个问题,可我还有一个。是谁选择了我?”泰塔问道,但是他明白这个问题注定没有答案。
萨马娜闪现出了一个可爱又诡谲的微笑,向前探身把一个手指放到他唇上。“你已经被选中了,”她小声说。“那就不必再提了。”他知道,她已尽其所能了。
他们坐在一起,沉思着,度过了那天其余的时光和接下来的半个夜晚,直到此时,时光就这样在他们的静默中流逝。然后,她拉着他到了她的卧室,他们像母亲和孩子似的环抱着入眠,一直到天亮,屋子里洒满了晨辉。他们起来后共同沐浴,然后萨马娜带他来到一座古老的石造的建筑,它位于花园的一个隐蔽的角落,以前,泰塔从未到过这里。坦茜早已在那里了。她在大屋子中央的一个大理石桌子旁边忙碌着。当他们进来时,她抬起头来,“我正准备最后一根竹针,”她解释说。“但是如果你们想单独在一起,我就离开。”
“不用,亲爱的坦茜,”萨马娜告诉她。“你在这里不妨碍我们。”她拉着泰塔的手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儿。这个建筑是第一位院长设计的。他们需要屋内有充足的光线以利于工作。她指着墙上面安装的那些开着的大玻璃窗。“在这张大理石桌上,有五十多代院长在此履行过开‘内眼’的圣职。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博学之士——学者,这个词是我们用来称呼那些新加入的成员的,即那些能看到人和动物光环的人。”她指给他看墙上石刻的文字。“那些都是对数十世纪、千年以来在我们之前去世的所有学者的记载。在我们之间必须无任何保留。我对你讲的话确有根据——在我开口之前,你会坚持认为我所做出的任何努力都是为了欺骗你。因此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在卡什亚珀的监护和辅导下,在我成功之前,在打开内眼的过程中,我努力过四次。”
她指着最近的一段刻文说:“在这里你可以看到我努力过程的记录。或许起初我缺乏技能和智慧,或许我的病人沿着这条正义之路走得不够远。在一个事例中,结局是灾难性的。我告诫你,泰塔,身在危险处境的人是了不起的。”萨马娜默默地沉思了一会儿,接着继续说:“在我之前其他一些人失败了。看这儿!”她领他来到位于墙的最远的一端,停在一套时间久远、覆盖着青苔的石刻前。“这些石刻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已经很难辨认了,但我可以告诉你它们所记载的内容。差不多两千年前,一位女性来到了这个神庙。她是某一个古代民族的幸存者,这个民族曾经一度住在爱琴海旁一个叫伊林的大都市中。她曾经是阿波罗神庙的高级女祭司,她像你一样是一位‘长寿者’。由于历经数世纪的时光,她所在的城市被洗劫而毁灭,她被迫到处流浪,也因而获得了智慧和学识。那时这里的院长叫库尔摩。这个异乡女人使他确信,她是真理的化身。就是以这种方式,她诱使他为她开了内眼。正是这件成功的事令他惊奇,也令他欢欣鼓舞。那正是在她离开神庙很久以后,他被疑惑和顾虑重重的纠缠所压倒。一系列可怕事件的出现使他意识到她可能是一个江湖骗子,一个贼,一个在犯罪歧途上颇具谋算的行家,一个谎言的宠儿。最后,他终于发现她利用魔法杀害了那位起初被选中了的人。她佯装成那位被谋杀妇女的身份是为了充分地掩盖她的本性,去骗取他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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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撒拉斯瓦蒂神庙(7)
“这个家伙怎么样了?”
“撒拉斯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