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眼泪这东西也不是每次都有用的。 “大晚上的还要这么麻烦你,对不起。” 傅时律有点心不在焉,交代梁母晚些给她换药的注意事项后,就走了。 他的车子在马路上驰骋,就跟一道闪电似的。 旁边车道的人落下车窗在骂娘,“有钱了不起啊!老婆给你戴绿帽,着急去捉奸吧!” 傅时律其实不是第一次放盛又夏鸽子,刚结婚那阵,她让他跟她一起回盛家,他都没有做到。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盘住方向盘,眼看着指针在往上甩。 傅时律赶回到西子湾,车子刚要开进去,就看到门口有条狗,正摇着尾巴吃得欢。 傅时律觉得奇怪,家里没有养狗,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 再说,地上能有什么吃的? 傅时律轻按喇叭,那条狗不给他让路。 他推开车门下去,想要一看究竟。 及膝大狗的脑袋,几乎都埋在一个大盆里面,傅时律看清楚了里头的东西。 有鸡,有牛排。 他抬起腿踢向狗肚子,狗不情愿地挪了步,龇牙咧嘴地冲他狂叫。 “汪汪汪——” 它以为傅时律要跟它抢吃的。 男人伫立在原地,脸上阴森森的。他车子就丢在门口,快步冲着屋里走去。 楼下没人,盛又夏已经上楼了。 傅时律走进房间,看到她这么早就睡下了。 他将外套脱掉后,随手丢在一旁,他来到盛又夏的床边,弯腰盯着她的睡颜。 她并没有睡着,眼睫毛还在颤动,装得一点不像。 “我回来了,我蛋糕还没吃呢。” 盛又夏脸在枕头上蹭动,依旧没睁眼。 “没了,被我吃完了。” “一整个都吃完了?” 盛又夏说:“分了邻居一点。” 其实是分了邻居家的狗,一点。喜欢诱为己有()诱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