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一起去了。
孙天谕隔着车窗冲她挥手,“我先回家了,拜拜。”
眼看着车开走以后,孙天谕忙转身回去。
房子的钥匙她有,她开了门后快步走进去。
等这些人再回来时,孙天谕已经离开了。
傅偲将配好的中药交给两人,“麻烦你们了。”
“傅小姐千万别这么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赵薄琰进了房间,将门也关上了,傅偲见状也只好先离开。
她回到家,孙天谕赶紧招呼她过去,“我把摄像头装赵薄琰房间了,聪明吧?”
他的活动范围就那么点大,这会孙天谕的手机正在播放录像。
“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眼里,你放心啦。”
傅偲坐到她身边去,透过影像看着赵薄琰,半个多小时过去,他还是坐着,看得孙天谕都犯困了。
“太无聊了吧,他每天就这么干坐着?”
再一想也是啊,眼睛看不见了,连手机都刷不了。孙天谕第一次对他萌生出了几分同情,“生无可恋那。”
那对夫妻在客厅看电视,隐约还能听到门外传来电视机的声音。
傅偲换个姿势,枕着手臂盯向手机。
孙天谕觉得没劲,去洗澡追剧了。
客厅的灯关灭,只留了沙发旁边的一盏落地灯。
傅偲忍不住会去想,赵薄琰这个时候在想些什么呢?
以前的那些荣华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记起来,人最怕的就是去过天堂,后又被打回地狱。
她靠在沙发内,双手抱紧腿,一直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男护工才推开了赵薄琰的房门。
他将灯打开,边打着哈欠边走向他的轮椅。
傅偲打了个盹,睡醒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放下双腿,揉了揉发麻的大腿根,想起身回房间睡觉。
傅偲伸手刚要拿手机,就看到护工把轮椅推到了床边。
她记得赵薄琰应该还没洗澡。
护工掀了他腿上的毯子,动作很是粗鲁地将男人拉起身,赵薄琰是站不稳的,床上的被子也没拉开,就直接被护工推到了床上。
他不是下半身没有知觉才坐轮椅的,他是身上有骨折伤才不能动。
傅偲看得心惊胆战,这么大的动作之下,该有多疼?
赵薄琰躺在被子上,护工压根没再管他,就这么出去了。
傅偲胸口已经有种堵闷感,她就怕发生这种事,如今亲眼看到了,她只觉气愤难消。
她根本就看不得这样的画面,他们怎么能这样欺负他呢!
孙天谕从屋里出来,看到傅偲正要出去。
“偲偲,你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