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虽因年纪未曾习练过枪法,但她的兄长可是西凉的锦马超!耳濡目染之下,一些小小的招式倒也使得像模像样,三尺木棒的长度和重量于她又刚好极为合适,这一番惊怒之下的乱舞,愣是连连准确无比的敲在林立手上。
叫你空手接白刃!叫你装13!
林立双手吃痛,顿时醒悟自己实在是太过托大,也未见其有丝毫羞愧神色,仗着腿长步子大,猛然向后一跃,随后一把抽出腰间湛卢剑,一个斜抹上挑,‘嗤‘的一声响的清脆,直接将那木棒削成了两截,随后还剑归鞘,复又上前一步,直接劈手将马云禄手中只剩一半的木棒夺过来,举手示意要打,喝道:
“女孩子家家,不好好学学女红写字,竟舞弄起棍棒来了!说,你是谁家的姑娘,怎敢我的书房里冲我放肆!”
马云禄自打被林立一剑削断了趁手兵器,大脑就处于当机之中,待她手中仅余的一截也被抢走,而对面的毛贼恶人还凶巴巴的冲她吼,还做出了要打她的样子
“哇”的一声,哭了。
“蔡姐姐,你在哪里?呜呜,有坏人欺负我!”
这一声哭的是好不委屈!一双小手无助的捂住了眼角,粉粉的嘴唇上下一扁,呜呜哇哇的哭泣声清脆洪亮,霎时传遍四方!
林立悻悻然持着木棒,是打下去也不该,不打下去也不甘,反倒是被她哭的愣住,半晌摸不着头脑。
正尴尬僵持之时,自屋外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随后一道惊奇的女子声音响起,
“是谁欺负易方?你回来了。”
声音温柔,正是自己念念不忘的那人,林立顿时转过头看去。
却见门槛之处,俏生生立着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头角青丝不偏不倚的插着一朵淡黄色的晚菊,一双明媚诗意的眼睛,因见到念叨的人儿归来的惊喜而成了两道美丽的月牙,嫩白的小手轻轻搁在嘴边,不点而朱的双唇笑意盈盈的抿着。当是时,有傍晚暖暖的夕阳余晖斜斜映射进来,恰到好处的又为女子添了一分美丽。
许多时候,两性之间微妙的感情,在日日相伴之时未必有所觉察,抑或便是发觉也不敢或不愿诉诸于口,反是一旦分离了些许时日,这份乍然失落,会叫人情不自禁的便会去日夜思想,待再见之时,便如**,一发而不可收拾。
“琰琰儿”
林立将手中煞风景的木棍丢到了一旁,也不管那还沉浸在哭哭啼啼中无法自拔的小女孩,缓步走到了蔡琰面前,有些腼腆的摸了摸手腕,轻声道:
“是啊,回来了。呵呵,正是来找你的呢。另外,这两个月辛苦你了。”
蔡琰抿嘴一笑,柔声道:
“我留在长安,能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倒是你,出征在外,饱受奔波之苦,大小事务还要操心,想来是累坏了吧?”
林立想了想两月的戎马,倒也算始料未及的顺风顺水,当下摇摇头,笑道:
“有文和、孝直他们,我哪需要操什么心。”
蔡琰转身到了屋外,林立连忙跟上。
看着满园的馨香,蔡琰笑道:
“消息可是传到长安来了。林大人你一剑斩了马腾,尽破其大军不说,还顺势拿下了西凉三郡,这来往的行人都将你比作神仙一般的人物了。对了,你可曾猜到那女孩身份?”
林立点头道:
“想必她就是马腾的幼女了,将门虎女,确是不凡。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她如今才这般年纪,对了,你是给她灌了什么**汤,怎么方才,听她唤你姐姐了?”
蔡琰白他一眼,看着屋内还在啼哭的马云禄,同情道:
“你出城不久,她就被人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