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嫌我工作太忙照顾不了他爸妈……”
然后,就跟同部门的人搞出轨了。
“我现在的老公很好,三观一致才能走到最后。”
赵薄琰在沙发上坐定,“给你你就拿着,不需要跟我客气。”
“那谢谢赵先生。”
新公司明面上跟赵薄琰扯不到一点关系,但暗地里都是他在操作,秘书给他倒了杯水,忍不住多看眼他脸上的伤。
“您明知道少奶奶她哥哥去了那边,您就不该回去。”
赵薄琰的脸被屏幕泛出来的光打出一层阴影。
“我就是知道了,才更要回去。”
赵薄琰腰间有些疼痛感,是被傅偲情急之下抓出来的。
秘书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劝他,“只要有傅时律这个阻碍在,您这边总会束手束脚。我就怕他哪天知道了您公司的事,会打压您。”
“所以,您跟少奶奶要是能重新在一起,这就是条最好的路。”
赵薄琰目光盯着屏幕上的合同,似乎听进去了,也似乎没听进去。
他想到的是刚才在阳台上发生的那一幕。
傅偲就差抱着他,她情绪那样稳定的一个人,急起来却像是要咬人的兔子。
*
傅偲回到店里,盛又夏在里面坐着,看她进来时脸色有些苍白。
孙天谕也挺紧张,一看到她赶紧上前,“去哪了呀?”
傅时律跟在后面,她什么都没说,就摇了摇头。
“都饿了吧,我们是要出去吃还是……”盛又夏看眼兄妹俩的神色,“总不能饿肚子吧,走。”
“我来定酒店吧,你们到扬州来,我理应尽尽地主之谊。”说这话的人是萧从远。
他是在傅偲出去后才过来的,孙天谕已经将盛又夏介绍给他了。
萧从远知道傅时律是大哥,更加殷勤,“你们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可以跟我说。”
孙天谕笑了笑,想要缓解尴尬。
“萧老师对这一片很熟,扬州哪里有好吃的他都知道。”
盛又夏看傅偲情绪不高,她走过去,挨到了她的身边。
“偲偲想出去吗?你要觉得累,我们在这吃也行,我可以叫外卖。”
萧从远其实很想在傅时律夫妇面前表现下,毕竟跟赵薄琰相比,他的竞争优势太强了。
“嫂子,我可以选个近点的地方,附近步行街上就有一家很好的酒楼,里面都是扬州本地的老牌厨师。”
傅时律也是听到‘嫂子’这二字后,才将注意力落到萧从远身上的。
“你是谁?”他语气硬邦邦的。
萧从远赶忙过去,做了自我介绍,“您好,我是偲偲的朋友。”
孙天谕在旁边补充:“是一位很厉害的音乐老师,还是偲偲的忠实追求者。”
傅时律说话声是从鼻子里出来的。
“不配!”
压根配不上傅偲,这都哪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