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身,让她先坐下来。
盛又夏看看面色铁青冰寒的傅时律,“你也坐下,等商量好对策了再去做。”
傅时律想要第一时间出了这口气的,但他现在这般模样,就宛如面对一个青春期的女儿,不能打也不舍得骂,他这会恨不得抽自己。
偏偏傅偲不是叛逆,是可怜。
“偲偲,你很爱赵薄琰吗?”
傅偲被问得一怔神,一语不发地盯着傅时律。
男人觉得无力感压来,他无声地骂了句脏话。
盛又夏算是三个人中最冷静的,“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赵正豪真的参与了,二,是他手里有照片。”
傅偲一口咬定是赵正豪,盛又夏暂时也就相信她的判断。
且不管他当时是怎么逃出来干下这坏事的,总之现在要做的,是把今晚的事处理好。
傅时律坐在沙发内一语不发,盛又夏心疼地揽着傅偲,她肯定不是今天才知道这事的,也不知道在心里担惊受怕了多久。
许久后,傅时律站起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出门,而是走到傅偲的跟前。
他伸手轻拍她的肩膀,“别怕了,没有什么事是哥解决不了的,我不会让赵正豪再在你眼前晃荡,再威胁你。这件事,我也不会让赵薄琰知道,相信我。”
傅偲摇了摇头,“哥,你不是神人,这件事根本做不到的。”
傅时律手收回去时,往她鼻梁上刮了下。
“我就是能做到,我是偲偲的保护神,你跟你嫂子在家,好好的吃个饭睡个午觉,晚上我让赵薄琰接你回家。”
傅偲还是有些不信,但这会点了头。
傅时律出门后,约了赵薄琰出来。
两人待在茶室内,傅时律茶也不喝,知道这是一招险棋,但倘若不这样走,怕是真要进了死胡同。
“你那位大哥找死,把主意打到了偲偲身上,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赵薄琰板着身子正在沏茶。
傅时律将酒店名字和房间号告诉他,“他威胁偲偲必须要去见他,是用你作为威胁的条件。”
赵薄琰手里的动作轻顿,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但赵正豪这会却盯上了傅偲。
赵薄琰面无表情地给傅时律沏了一杯茶。
“我来,今晚就动手。”
“这件事很冒险,你想清楚了。”
赵薄琰眉眼并未动一下,“没问题,我亲自来。”
傅时律手指沿着杯盏处画圈圈,“事成之前,你最好别打草惊蛇,他肖想弟媳的事传出去不好听,我不希望听到任何一句议论偲偲的话。”
赵薄琰答应着,“好。”
“偲偲现在在我那,事情办好了,你再把她接回家。”
这件事必须办得狠,赵正豪的嘴巴得死死地捂着,不让他多吐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