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嘉眼睁睁看着沈云深死在自己面前,也去抢了那被未饮完的毒酒,喝了下去。
大概是没喝够量,晋嘉没死,身体却是弱了许多,这些年药没断过,都是为了清除他身体中残留的毒素。
楚蒙自然也没有嫁给沈云深,可她自此恨毒晋嘉,认为沈云深的死都是晋嘉造成的,一门心思在家中窝着窝成了老姑娘,楚家瞧着心急准备把她捆着嫁给一个大户人家得了,反正嫁都嫁了,她还能怎么闹翻了天不成?
楚蒙当然不会闹翻天,但她在洞房花烛夜一条红绫丢上横梁,给那户人家上演了一场生动的悬梁自尽。
楚徵看着自家这个妹子也是糟心,好好的一个家被整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每天他回家都是楚家二老摔茶盅砸花瓶拍桌子吹胡须的场景,而楚蒙每天都在换着花样地寻死觅活。
这样不妥,这样十分的不妥。
最后楚徵将主意打到了云怀远身上,云怀远当然是一口否决,耐不住楚徵每天念叨,说蒙蒙也挺好养的,你就当养个饭桶在家里,还省得云伯伯秦姨催你成婚,两全其美嘛,何乐而不为?
这么想想也是,那时的云怀远并未想到之后还会遇到辛燕,而与楚徵楚蒙相识这么久,沈云深的死对他的冲击也不小,就这么一顶花轿把楚蒙娶了进门。
然而都是往事了,这些年沈云深留下的阴影越来越小,就快消弭,哪知晋嘉与楚蒙又再碰上。
云怀远抱着辛燕低声在哄:“爷发誓,从没碰过楚小妹一根指头,行吗?”
楚蒙在一旁哼了一声:“谁说的,那日你才拍了我手背。”
楚徵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又狠拧了楚蒙的耳朵一把,吼道:“你还嫌你添的乱不够?”
楚蒙又乖乖闭上了嘴。
辛燕尚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她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晋嘉,喃喃道:“这么说晋嘉是……”
云怀远没吭声,楚徵也难得沉默,被楚徵拎着耳朵的楚蒙冷哼了一声,辛燕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辛绔。
自家二姐有些沉重地对她点了点头。
天,辛燕有些晕眩地靠在云怀远的胸口,被小丫头这样依赖极大的满足了云二爷的自尊,他拍了拍辛燕的头,说道:“所以不要听楚蒙胡说八道。”
“我又怎么胡说八道了!”楚蒙有些不服气地开口说道,“我不是你的世子妃吗?哎哟哟……哥你别……你轻点……疼……”
辛燕瞟了楚蒙一眼,然后扯了扯云怀远的衣襟,云怀远低下头:“嗯?”
辛燕凑到云怀远耳边上,小声地和云怀远讲着什么,云怀远越听神情越变幻莫测,最后看向楚蒙的方向,微微眯起了眼。
楚蒙被他的目光吓得退了一步,开口道:“呃,云怀远……我只是……只是听钟陵说你……喜欢上一个……”
“你调戏她,调戏得很愉悦?”
“不……并没有……”
然而辛燕的眼神分明写的是“对没错她那天十分愉悦地调戏了我”,楚蒙心里咯噔一声,硬着头皮说道:“云怀远,你不能这样重色轻友!”
“哦,爷向来重色轻友。”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云怀远宠溺地抚了抚辛燕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要掐出水来,“以前没有遇到她。”
辛燕的心砰然猛地跳了一下,她连忙捂住胸口,一旁的楚蒙又要闹起来,被楚徵毫不留情地镇压:“你小声点,想吵着嘉嘉吗?”
虽然楚蒙因为沈云深的死对晋嘉心有怨念,但时间推移这怨念说来也消散了很多,只是今日是他二人三年间第一次见面,楚蒙才没有控制好情绪,晋嘉被她砸的满头是血也将她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她安静下来,抿着嘴余光往床上瞟去,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