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走。但是你不可以,你要是走了,我就会被扣上放走通缉犯的罪名。”
“什么通缉犯?你不是听到那孩子说了吗?楚沉夏是无辜的!他在东宫跑不了,我明日自会向父皇说明一切的。”刘衍不禁怒道。
裴叔东却执意要将他带走,执拗道:“殿下难道还信不过我吗?我难道还会对楚沉夏做出什么事来?既然这是皇上派给我的任务,我自然是要完成的。”
楚沉夏忙插在两人中间道:“我相信裴将军的为人,这是他的职责所在,殿下也赶紧回东宫去处理一下这一身的石灰吧。”
刘衍见他也这样说,当然不好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又听裴叔东扬声道:“来人,送太子殿下回东宫。”
等刘衍走了以后,裴叔东才转向楚沉夏道:“你把我弟弟抓到哪里去了?”
楚沉夏听了却是淡淡一笑道:“他不会真的跑了吧?不过。既然裴将军这么问了,想必是他承认了吧?”
“真的不是你?”裴叔东狐疑地看了他两眼,转着眼珠想了很久才道。“我回想起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巧合。你被捕多次。杀人的罪名也背了好几次,怎么每次都能被你逃脱呢?现在想来。当真是匪夷所思。”
楚沉夏听他语气中多有敌意,稍稍一想就想明白了,也不想再说什么给他心里添堵。
翌日,裴叔东果然将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加之刘衍本人又在现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让皇帝有些纠结。
只好下令重新提审王秦,当他得知自己的一对儿女对楚沉夏所救时,十分欣喜却又十分内疚,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原来,杀手以他的儿女相挟,不仅让他放自己出城,还让他污蔑楚沉夏。尽管他知道这是小人行为,可他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皇帝知道前后梗概,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只是扣了他半年月俸,并责令他捉回那些杀手,将功补过。
刘衍也自己请缨,说是想助王秦一臂之力,皇帝也欣然答应了。
“沉夏,你回来了?叔东没为难你吧?”刘衍见楚沉夏毫发无损,便知他没什么事,不由得面带笑意。
楚沉夏也跟着笑道:“殿下自然是知道他的为人的,怎么可能为难我?我听他说,殿下要出城去捉拿杀手?”
“是啊,这些无赖太过下作,竟然用石灰粉害我,我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于法。”刘衍将手中的剑推回了剑鞘,目光凶狠道,“否则市集这样的惨剧多来几次,只怕百姓的心都要寒了。”
楚沉夏微微点头,见陆执匆匆进来,便让了一让,听他说道:“殿下,王统领求见。”
刘衍看向楚沉夏,见他冲自己无谓一笑,便点头示意。等陆执转身出去了,刘衍问道:“老实讲,王秦这样诬陷你,你怪不怪他?”
“人之常情,我……”楚沉夏才说了几个字,那王秦已经夹带着风窜到了殿中。
“下官见过太子殿下。”王秦低头行礼,看不出他的表情,可是声音里却带着十分明显的尴尬和不安。
刘衍笑着虚扶道:“王统领多礼了。”
王秦直起身子便不知说些什么了,目光都显得局促不安,不知道往哪里转好。
当初在市集,楚沉夏那般设身处地地为自己着想,说要帮自己去找人。可是自己呢,倒过来诬陷他,害他平白无故受了这委屈。偏偏自己的一对儿女也是他拼命救回来的,这大恩如何言谢?
王秦转向楚沉夏,膝盖忽然一弯,楚沉夏见他有下跪的趋势,忙伸手托住他的胳膊道:“王统领万万不要如此,若是将来被元智知道了,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元智是王秦最宠爱的儿子,也是那日被绑去的男童,王秦听楚沉夏这么说,却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