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吗?谁知道会移到哪里?”
“就你事多。我们会这么倒霉吗?”。
王氏冷冷地看着朱嬷嬷,朱嬷嬷冷汗下来了:
“当然不会。老奴只是这么一说而已。”
“哼那事安排得怎样了?”
“回夫人话,会先让大郎吃下昏睡的药,再让马受惊,而后将车驶向山崖。”
“你倒怜惜他。希望不会出错,否则,掀开了都不好看。”
“宋四再三保证了,不会出错。”
“嗯。”
王氏又靠在车上假寐起来。
走官路,却是比走山路要多走两三个时辰。
等钏儿颠簸着到了庄子上时,已是正午时分。
轻歌扶了钏儿下车,钏儿舞动着冷痛僵硬的胳膊:
“你说我这是何苦来呢。这大冷天的跑到庄子上,嫌城里不够冷?”
“娘子”
“唉,有的东西,也许不知道更好。”
“娘子,到底什么事,您一定要来见这卢氏?”
“没什么,好奇而已。你也莫打听了。”
杜庄头远远迎了出来:“娘子辛苦。”
“杜庄头,他们把东西送到了么?”
“送到了。种子入了库房,吃的用的等您来分派。先吃午饭吧,肯定这会儿又累又饿。”
“还好。倒没有上次走山麓那么难受。”
吃过午饭,将东西分派好,钏儿歇下了。
毕竟不是天天这样坐车,说不累不难受,那是假话。反正,卢氏总在这庄子里,不必巴巴地立即去见。
王氏他们下了车,躲得远远的,啃着手里捏着的点心: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了?”
“有人跟着呢,夫人莫担心。想来是午休了。”
王氏安静地啃了一小块点心:“歇吧,歇够了就该上路了。如果能打探到卢氏的住处,就不必再等了。”
“除了夫人和我,他们都不认识卢氏。”
钏儿睡了近两个时辰,才幽幽醒转,看着也是一脸惺忪的轻歌笑道:“这身子还真是不行,出门颠簸一次感觉象重新做了一次人那么痛苦。”
“做人痛苦吗?娘子现在起?去看卢氏?”
“走吧,反正也是为了她来的。”
两人向卢氏居住的边角屋子走去。却不知道,身后遥遥地跟着尾巴。
冬日天冷,庄子里没什么人走动。
卢氏静静地坐在屋子里,手上拿着一双鞋垫在做着,不时眯着眼睛看向门外。
身前小几上,放着一杯热腾腾的茶水和点心。
看来,卢氏在庄子里过得很好,对她的照顾也很周到。
钏儿走进屋子:“卢嬷嬷。”
卢氏抬头,浑浊的眼睛揉了又揉,起身见礼,而后哀叹道:
“老奴这眼睛越发看不清东西了。以前还能看看娘子的脸,现在却只能看见一个人形光影。”
“卢嬷嬷这病,得宽心,莫思虑过甚。”
“也没几年好活了。娘子快坐吧。”
“不是有一个照顾你的小丫头吗?人呢?”
“她给我准备了吃食,家去了,他们家有事。娘子,老奴想跟您单独聊聊。”
钏儿沉吟半晌:“轻歌,你去寻杜庄头,顺便看看帐,了解一下庄子里的需求,再问问山路的休整情况。一会儿我跟卢嬷嬷说完话,自己回去就成。”
“可是。。。。。。”
“这是在庄子里,不必担心。”
“是。”
轻歌走出屋子,贴心地关上了门。
卢嬷嬷努力地看着钏儿:“老奴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