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几个跨步,就要来抓童润的手。
“你别软硬不吃,回到家还有你好受的!”班氏豪宅里面有国王、皇后、王子,自然就有骄纵的公主。
童润这个仆人竟敢反抗,回去以后自然要受处罚整治的。
“她不会跟谁回去的,她的家就在这里!”轻盈的脚步停在童润孤立无援的身躯后面,温暖的臂膀环住了她小小的腰肢。
妒火马上从班菲尔的绿豆眼中喷出来。
“你是谁!”
“她的家人。”赫镜持比树还要高大的身高给足了班菲尔无形的压力,他节节败退着。
“狗屁!你是她勾搭上的野男人吧,你也不去打听一下她童润是我班氏的什么人,仆人、奴才、玩具,你明白吗?”
狗嘴吐不出象牙!赫镜持怒火中烧,他不能忍受有人用这种污蔑的言词来对待童润,只听他白牙轻启——
“仙人掌!上!”
这种人,他连动手都不屑。
一旁守候多时,早就看班菲尔不顺眼的仙人掌嘴角流出一串口水,继而弯下头,张嘴,噬。
“哇……”惊天动地的惨案发生。
只见西装笔挺的大男人活像身上寄住了许多跳蚤,“你这畜生,我要叫捕狗大队来把你抓去阉了……”他的名牌西装裤,价值五位数的皮鞋……童润,贱人!你给我记住。
“你不应该为了我得罪班菲尔那种小人的。”童润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有山雨欲来的不好感觉。
“台湾以传统产业起家,老中青三代勾心斗角,互相想把对方斗下来的班氏企业?”
“你知道?”
“耳闻。”商场如战场,有时候战火波及的范围说有多丑陋就多丑陋。
“班菲尔是有名的小鸡腹肠,得罪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的,我身边有个助理不小心撞了他,第二天就遭到他无情的羞辱,你说他那样的人怎么肯随便吃亏!”
“你担心我?”她急切的模样好可爱,粉红的耳垂让人好想啮她一口,那感觉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美妙?
“你还有心开玩笑!”身材高大一回事,人心险恶又是一回事她怎能不担心给她温暖的他将来会受到什么报复行为。
“那你说说看,你在班氏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把她带到水仙花圃,他不介意把下午时光抛在这儿。
“你刚刚没听见他说了,我……是班氏的仆人……”她玩着指头,每次她一心慌都会有的动作。赫镜持看着她拗来拗去的指节,忍不住把它包进手心。
童润像被烫着的抽回手,双掌交握,欲言又止的模样叫人不忍心催促她,又不知道该如何让她尽吐郁闷。
“还是不要说了吧,家家有本经,也就是这样而已。”她的声音颤抖,失真得厉害,垂下的睫像被雨淋湿的蝶翼虚弱的栖息着一动也不能动。
“你不是挨打不还手的人,我看你刚才对付班菲尔的样子就很犀利。”她被着盔甲战斗的模样,扣动人心,笔直的震撼了他的心房。
“我也总不能让他们一直把我踩在脚下。”就算她的反抗在他们看来只是个娱乐的笑话。
“他们?”还是复数的哦。
“嗯,我是公主跟王子下面的仆人。”她自嘲。“我并不想轻视自己,却无法不在意别人的轻视。”“起码我不会上他常常在她眼中发现的轻愁来源应该就是那些”公主“跟”王子“吧。
她惶然的大眼有了焦距,只是声音仍然不确定。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的出身才会这么说,你要是知道了,就会离我远远的,把我当瘟疫一样的躲着了。”
这样的经验,她太多了。
许多人只是把她当成阶梯踩着,仰望的是云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