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有灵药,由一头极致凶残猛兽日夜死守着。
即便如此每年仍有几个不怕死不畏所惧采药人来此地采药。多半还没看到药材便死在荒地里。而没在水里另外大半截,长年被咸水冲击的久了,壁上尖锐棱角被磨的有点细细裂痕,海风一吹,海水一冲,稍不坚固的几块碎小石块便被落了下来。
此时,他们到达流波山,小骨感觉身体似一朵浮云虚飘在半空,只需风轻轻一拂,便会撂倒,毫无安全感。
他们正走在岸边的一条夹道上,两旁躺着几块半人高的山石,光秃秃路边没任何植物,地表长年日照下微微泛白,由于干燥裂开了微小痕迹。小道极是狭窄,只得容下一个人通行。无奈他们只得四人前后挨着一个个慢慢过去。
过了夹道,前方是个溶洞,里头乌漆漆的深不见底,方靠近洞口迎面袭来一阵凉风,让他们原本烦躁心情一下子变得顺畅些。确实是个纳凉好出去,他们决定再此休息片刻。
冥王在外头找了几块石头,摩擦点了根火折子。
顿时,眼前一下子宽敞明亮起来,透过朦胧火光可以清楚看到里头还摆着些破旧陈设。靠最里头搁置着一只破旧藤床,周围生了好些荆棘杂草。中间设了一张陈旧方桌,下面摆了四个方形小凳,面上均积了好厚一层灰尘,看来许久没人住。
这四个小凳,更似为他们早就备下的,小骨他们走了一段路,腿脚有点酸胀。
这时终于看到有处歇脚地儿,小骨忙不迭便找了个离自己最近的凳子,便打算一屁股便坐了下来。就在离凳还有半寸的地方,被一柄横出来扇子给顶住了,花千骨急忙回头瞧了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抬头正对上东方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他勾嘴笑道:”你这冒失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顿了顿,掏出一块白色帕子抹净上头灰尘,方笑盈盈做了请手势。
花千骨乐呵呵感激凝了一眼,方坐下,备受宠爱的感觉果真让她很是欢喜。
冥王也不太关注这一幕,自个独自倚在藤床上闭目养神。
白子画在不远处微垂眼瞧着她俩,脸上微微有点不悦,白子画心中暗想东方彧卿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对小骨献情意,敢这般太无视他的存在,一股怒气在心内上下荡漾。
东方似是察觉到白子画锐利目光,笑着转头讨好道:”尊上,你也累了,过来休息一会吧。”
说完,甚殷勤也抹干净旁边一张小凳,邀请他一道坐下。
白子画表面不露痕迹,步到小骨边上正准备坐下,谁知道东方快他一步,下一秒马上抢到离小骨最近位置。坐了下来,不时还瞅瞅白子画此刻的神色表情,瞧见他垂头微蹙了会眉,嘴边笑意更浓了,说道:”尊上,这边请。”
白子画皱了皱眉,察觉东方彧卿对他太过于殷勤,定不怀好意。
才这般想,便见东方很自然朝小骨这边靠了靠,接着嗖一声打开捏在手里一把十二骨折扇,极温柔体贴替小骨扇起风来。
小骨此刻保持着右手支颐脑袋,斜倚身子慵懒的微闭双目小歇着,如此高难度姿势下还能打几个哈欠,不得不令人折服。
谁知朦胧间一丝丝清凉耳边偶尔拂来。如蝶翼般浓密微卷睫毛颤了颤。花千骨万般无奈逼迫自己努力将眼皮虚开一条小缝。
透过微小缝隙瞧见东方笑眯眯执着扇正专注给她灌风,花千骨头一回享受这优厚待遇,嘴边微微笑了下。随后心安理得又将小缝合上,惬意睡起觉来。
东方见她正享受其中,也接着继续灌风。恍惚间余光瞥见,她鬓边一缕发丝随风微微拂动。他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