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紫桃已经有差不多十天没和我联络了!”阿耿沉沉地说。
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忍不住笑了笑,我打趣道:“才十天没联系就受不了了?这么想她呀,小心以后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是这样的,”这一次,阿耿没有因为我的戏弄而显出羞涩,依旧是郑重其事地向我说着:“我和紫桃约好的,每三天放出一只信鸽互通消息,如果有什么其他的事耽误了,也会在三天内找人带信过来确保大家的联络不被中断。可是这一次,她没有给我放信鸽,而我也等了近五天了都不见有人来送信,我,我不放心!”
听了阿耿的解释,我也觉得其中有些不对。看到他焦急的神情,我劝说道:“先不要急。要不这样,你这就回京城找紫桃,问明断了通讯的原由。无论有没有发生什么,你都要立刻给我回信,知道吗?”
在我的吩咐下,总算理清了些许愁绪,阿耿明白地点了点头,然后颇为遗憾地看着我说道:“也许这一去京城,就赶不上喝小姐的喜酒了!”
柔柔地微笑,我说:“怎么会喝不到呢?办喜宴时,肯定要通知你们回来的!你们不来小心以后我给你们好看!”
“嘿嘿嘿,”阿耿挠挠头,冲着我傻笑。
“还笑!”我推了他一把,“快去准备准备回京找你的紫桃吧!”
目送着阿耿离去的背影,心头总觉得被一些阴云覆盖着,原先舒畅许多的心情又是一去不返了。在大门口站了一会儿,我反身问门前的守卫:“程管家在庄上吗?”
“管家此刻应在帐房!”
得到答案,我向帐房走去。
程蔼在桌案旁飞快地拨弄着算盘珠子,核对着庄中一年来的花费用度。我轻声地在门框上敲了几下,看到他抬头发觉我的存在,这才微笑着走了进来。
搁下手头的工作,程蔼善意的笑着问道:“夫人亲自来找老奴,有何要事?”
“我想请程管家嘱咐京城分店的人手关心一下阿耿的动向!”
眉心一挑,程蔼奇怪地看向我:“阿耿去了京城?老奴怎么不知道?”
“哦,他刚刚才走的!”我笑了笑,向他解释:“在京城还有个一直伺候我的丫头,如今自己开了间小铺子,当初的裘袍就是托她在京里给卖的。那个丫头是阿耿的心上人!”看程蔼了解的点了点头,我又继续说道:“原本他们两人一直都有联系的,最近联系突然断了,阿耿担心不过,我就让他回京里看看。其实我也挺担心的,又怕阿耿莽人一个,若真有什么事会擅自行动不计后果,这才请您嘱托京里的朋友帮忙照看着!”
明白了其中的原由,程蔼笑呵呵地让我放宽心:“放心吧,夫人!此事老奴放在心上了,这就书信一封交给京里的下属让他们注意着阿耿师傅的动向即是。若有什么不妥,定会让夫人知晓的!”
听了程蔼的保证,我略微放下了心,道了声谢这才离开。
待我走后,程蔼收起了面上的笑容,整理好桌上的帐簿向议事房走去。
“什么?阿耿去京城了?”曹方一惊,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不用担心!”程蔼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沉思片刻缓缓言道:“让京里的人注意着点,尽量不要让他惹出什么祸事。现在最主要的是,无论阿耿发现什么,要告之夫人的话,那些书信我们务必要拦下,一切都得等婚事完毕再行定夺!”说着,来回看了看两旁的曹方与管谦,等着他们的态度。
“没错!”曹方首先说道:“庄主想娶何姑娘已经等了好久了,如今眼看着大婚在即,可不能再出什么乱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等婚事办成了之后再说!”
管谦似乎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妥,他不赞同地皱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