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从她肩头跌下去,小命就玩完了。
她把白狐从肩膀上抓下来塞进怀里,拉起阿敏,跑得更是狼狈。
突然——
砰!好大一记撞击声响,吓了众人一大跳。
“你……你们……”穆康挣扎着转头,看见一个身穿五花衣裳、满脸惊慌,泪水口水布满脸面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一根腕口粗的大木棍,显然刚才偷袭穆康的就是他。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坏人、坏人、坏人……不要过来,坏人……”
穆康冤枉死了,从头到尾他都是被害者,真正的坏人是那两个女人加一只白狐,好吗?
“傻子,你怎么来了?”沙贝儿气喘不已地停下脚步。
“媳妇儿!”傻子就是沙贝儿指腹为婚的未婚夫赵天源。他一看见她,好开心。“我要跟你一起玩。”他是偷偷跟在她身后来凑热闹的。
“不准叫我媳妇儿。”沙贝儿最讨厌这句话。
穆康懂了。“原来你们都是一伙儿的!”他快气死了。
他的头痛得像要炸开,白狐的毒烟又在他体内作怪,让他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流失,若不尽快解决这些人,说不定真要栽在这里。
“傻子,打他。”沙贝儿不信他们这么多人,还撂不倒一个蠢大夫。
“好。”赵天源举起木棍,瞄准穆康的头。
“快点。”沙贝儿催他。
“是!”赵天源一向唯命是从,高举木棍,目标是穆康的天灵盖。
但穆康手中的药锄也非凡物,他用力一挡,木棍便断成两截,吓得赵天源又哭又叫。
“好可怕!媳妇儿,救命啊……”
“不许哭!”沙贝儿最受不了赵天源动不动就哭。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流血不流泪啊。
“小姐,我挡住他,你先走!”危急时刻,阿敏还是讲义气的。
“就你那两下,挡个屁啊!”沙贝儿估计,他们这群人根本挡不住穆康的一锄。“等一下大家分开跑,能走一个是一个。”
“你们一个也跑不了了——”
穆康正想大发神威,说时迟、那时快,一团白影突然从沙贝儿怀里窜出来,直扑穆康。
“什么东西?”他本能地闪躲。
谁知,那股熟悉的香味又在空中蔓延开来了。
“毒烟!”霎时,他瘫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原来小祖宗还有再战之力,刚才的可怜样都是装的。
穆康真想不到,这群家伙连人带畜牲都这么卑鄙,他拚命扭动身子,可惜仍是一动也动不了,甚至连脑子都混沌了,意识渐趋迷离。
“小姐,是不是真解决了?”阿敏是知道穆康厉害的,至今依然怕得浑身发抖。
“我怎么知道?”沙贝儿抢过赵天源手中的木棍,捅了穆康两下,他都没动,似乎真的昏迷了。
“媳妇儿,我们捉他做什么?”赵天源问。
“做新郎。”沙贝儿随口答他。
闻言,赵天源放声大哭。“你的新郎明明是我,为什么要抢他做新郎?”
沙贝儿两指堵着耳朵。她最怕赵天源的嚎啕大哭了。
“是抢来给阿敏做新郎的。”
“喔!”赵天源脑子不太好,所以沙贝儿说什么,他都相信。
倒是阿敏羞得满面通红。“小姐,你怎么说这种话?”
沙贝儿小声说:“我哄他一下而已,你那么紧张干什么?真看上人家啦?”
“小姐……”阿敏跺脚。
“好啦!快找绳子把他绑起来,记得捆结实点儿,万一让他跑了,我们就麻烦了。”沙贝儿边说边捡立下大功的白狐。这回多亏有它,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