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喜出望外,赶紧趋前嘘寒问暖。王五经对他们二人抱拳感谢,说:“如非二位当日仗义相助,我已经几世为人。”那两个喽啰赶忙说着谦逊的话。众位喽啰参拜完毕下去以后,吕一松问王五经有何打算。王五经想起这些前身后事,变化无常,心里不禁感慨:自己一心苦苦经营操持的山寨,竟然在瞬间被他人占去,刹时易主,自己反倒成为阶下囚,心里不胜凄凉。摇摇头,不知所终。吕一松见他毫无主意,于是说:“兄弟有一言,不知兄台可否听取?”王五经心里一团乱麻,感慨万端:贤弟有何妙计?尽管说。”吕一松说:“现在大宋立国已经几十年,国内太平,民风淳朴。兄台何不放这些弟兄下山,也省得终日背负草寇之名?让弟兄们心里担惊受怕。”王五经说:“我也早有此心。只是。”吕一松说:“兄长有何难处尽管说出?”王五经叹息说:“我这些弟兄身上都负有人命血债。倘若就此悔过,只怕难逃官府之手。也只能落得东躲西藏,有家难归。”陈小晾说:“难道你要做宋江,当一个投降派不成?”吕一松抬起头奇怪的问:“什么宋江?怎么典故上没有见过?”陈小晾说:“那是稍后一些的事。难怪你等不知。”吕一松说:“这个解散下山,是给众弟兄一个出路。自谋生路啊!”陈小晾说:“这倒是也有区别。那个宋江投降是为了做官。你呢?”王五经笑起来说:“做什么官啊?逍遥自在难道不好?五岳观山四海闲游。”吕一松责怪的说:“四弟,你要看是在什么时候?现在太平盛世。不是灾荒兵劫之年。”陈小晾点头说:“这倒也是。风平浪静。”王五经为难的说:“只是官府不肯放过。”吕一松说:“我有一个办法。”众人都看着他,其声问:“什么办法?”吕一松说:“现在在朝廷任职的宰相是寇准。我昔年曾与他有过一醉之交,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的为人。让我去劝劝他。让他给弟兄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应该没问题。”李盈盈奇怪的说:“二哥,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呢?”梅里浪笑起来说:“这是你编的故事吧?要不,你怎么不去向他要个官当当呢?”吕一松叹气说:“要官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一己之私。遣散众人是为国为民,实在是天大的功德。”陈小晾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独行刀客冷冷的说:“把众人遣散了,你好以此为理由去当官吗?”吕一松扭头看着他:“大哥说哪里话?如是为了一己之私,我直接去找寇准就行了。何必如此徘徊曲折啰哩啰唆?”王五经说:“好吧。就相信你的。只是遣散以后就要即刻去找寇准,”“对,刻不容缓,”燕里云也说。呼延晃在旁边暗自着急,说:“要是遣散了众人,官府抓住他们或者你,硬要杀头怎么办?那你还不是枉死啦?”王五经说:“我就相信吕大侠一次。”呼延晃又说:“要是寇准已非昔日的寇准,你们岂不要吃大亏?”独行刀客冷冷的说:“难道你希望他们天天烧杀抢掠作乱,死那么多人。你才高兴吗?”呼延晃赶紧说:“大哥莫要误解。小弟只是担心。”独行刀客又冷冷的说:“担心大宋不够乱,怕他们乱不起来?”呼延晃着急得摆手却又说不出话。王五经赶紧说:“两位莫要吵闹。我主意已定。”于是两人不再说什么。呼延晃暗自跌足叹息。
于是王五经召集起山寨一干弟兄,说:“我今日已经开悟,众位弟兄不应该再啸聚山林,给朝廷增添麻烦,给百姓造成祸害。就从今日起,大家即行解散。各自用秤砣分金散银,各自回家去做一个顺民。好得到安享天命。莫再做草寇盗贼,以免辱没祖宗,背坏名声。”众人面面相觑,有的说:“要是官府捉了我去问斩,那么我岂不死得冤枉?”王五经说:“我即刻与这位吕大侠去寻找寇准宰相,让他给我们一条生路。”有的说:“这个吕大侠,什么角色?能做得了这个天大的主吗?”吕一松出面拱手说:“在下吕一松,桃花派门下。昔年曾与寇准宰相有过不浅的交情。自当前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