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煞一加入,顿时那影子处于下风,闪转腾挪显得艰难,没有先前那般灵巧。几人的心又悬起来,偏巧那绳子却又挣脱不得,犹如是嵌入肉里生根一般。
看着那影子渐次落入下风。七人心里正在着急。忽然有一个影子闪出,挥刀向那阳煞当头劈去。阳煞看着将要得胜,却又半路杀出一人,而且武功不弱,心里甚是气恼。双掌挥出呼呼风声,如疾风骤雨一般。那两个影子互相配合,一剑一刀,甚是凌厉。与阴阳双煞战成平手,难分胜负。
只见那阴煞显出黑手,阳煞显出白手。那四只手交叉一挥,凭空地变成了四只黑白分明的钢筋铁骨,一个尖端伸出五只略显得稍稍弯曲的钢叉,一个尖端伸出五只稍稍前伸的的钢爪,都尖锐无比,闪着寒光,发出冷气。两个黑影人一惊,不敢怠慢。更加聚精会神的对敌。只见阴煞的钢叉一下子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背上唰得撕了一个裂缝,立即背上衣襟乱飘,显出五个深深的指印,鲜血直流。七人看得心疼。吕一松感激的说:“承蒙好汉相助,在下感激不尽。只是阴阳双煞武功阴险毒辣,还请前辈不要勉强。”独行刀客大声嚷嚷说:“不要勉强。反正我也活够了。”李盈盈睁大眼睛瞧着。其余几个也紧张的注视着双方的一举一动。
只见另一个黑衣人跃起在空中,拔剑一挥,顿时剑尖射出一股浓浓的红流,阳煞赶紧一闪,避开一大半,却被一点儿红流射在肩上,疼得啊的一声叫唤。燕里云瞧着这股红流,心里觉得特别熟悉非常温馨,却又想不起在哪儿遇过见过。梅里浪高兴地说:“痛死你。”阴煞见势不妙,嘴里发出唿哨。此时,那个起先两腿颤颤的韩温已经带来了黄太郎和十数个喽啰。霎时把两个黑衣人包抄起来。那两个黑衣人虽然被围困,但依然沉着镇定地迎战。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只见先前那个背上被抓的人肩上又被阴煞一抓抓出个痕迹,那只手的挥动明显不如先前那样灵巧了。
眼见得场上的情况万分危急。此时,飞流扛着宝剑闻讯过来了。他刚欲拔剑,忽然,他的脸色变得惊异。他瞅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身手,觉得特别熟悉。他一下子变得发证,呆立了一会儿。此时这个黑衣人也瞅见了他,出声呼唤:“还不来帮忙。”飞流一下子反映过来,跃起来将剑连连挥舞,顿时剑尖发出一股股红流,立时从背后杀死七八个喽啰,韩温愣了一下,骂道:“你瞎眼了吗?搞错了。”飞流照样我行我素,又一道红流飞出,韩温粹不及防,一下子胸口穿洞,倒在地上。黄太郎觉得莫名其妙,抽眼看阴煞。阴煞怒火中烧:“那个王鬼东西,找人帮倒忙。”就欲飞过来杀飞流。被那黑衣人一剑挥出,一股红流擦肩而过,削去了一块皮。他见势不妙,赶紧一声唿哨,阴煞与阳煞立即纵身逃之夭夭。黄太郎也跟着消失了踪影。
那两个黑衣人也赶不及追赶。轻功卓绝的那个上前一剑挑开绳子,给七人松了绑。那两个黑衣人分别扯下蒙面黑布,众人一看,却是飞剑门主鹰浩峰与七峰山原寨主王五经,众人是又惊又喜。吕一松抱拳作揖说:“感谢二位鼎力相救。若非三位冒死相救,我桃李七人已是再世为人了。”其余六人也弯腰鞠躬。鹰浩峰低头还礼。王五经正欲低头,却哎哟一声,快要折不起腰,众人赶紧托住一瞧,原来他受伤不轻背部被阴煞的钢爪抓得甚深,因此伤得不轻。梅里浪找来一捆草席,铺开,众人扶他躺在上面。李盈盈赶紧去牢房找她父母亲一家去了。陈小晾唯恐又有意外,赶紧跟着去。 。 想看书来
三十一分金散银
却说鹰浩峰定定地看着燕里云,眼里心中是百感交集:这不正是飞云吗?他向燕里云伸出手去,燕里云出于礼节,也伸出手来。但是鹰浩峰却紧紧抓住他的手,一丝儿也不松开。燕里云感觉诧异。鹰浩峰激动地说:“飞云,你不认识我啦?我是你师父鹰浩峰啊?”燕里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