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纹丝不动。他是想兵书里面倡导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于是就此飞身而起。
果然,把那些贼子们吓得脸色发呆,惊慌失措。有的说:“天,他如何就飞得上去?”有的说:“他武功简直匪夷所思。”有的说:“从没有见过这等身手,今日总算开了眼界。”二当家吓得两腿酥软,大当家也惊骇,转而又说:“阁下轻功高明,但是未必伸手就能勤王。不如下来比试一番。如果真有大本事,方才叫人心服口服。”陈小晾说:“阁下说话能否当真?”大当家毅然说:“当着众位山寨弟兄,我就在此发誓,如果输于你,自当让出寨主之位,任宰任剐。倘若你输,又当如何?”陈小晾说:“自当送新娘子来成婚。”于是飘身而下。
大当家挥着斧头猛扑过去,陈小晾一闪,立时闪在一旁。看着寨主。那当家回身又一扑。陈小晾纵身跃起,却飞到寨主身后,轻轻一踢。寨主往前一个趔趄,半响才站好。举着斧头又欲冲上。陈小晾唰地拔出剑来,只轻轻一挥,一片儿桃花蕊儿飞出,正好碰着大当家的斧头,当哐一声,斧头掉落在地上。大当家目瞪口呆,众山贼也惊吓莫名,哑口无言。刁疤子与依依一阵高兴。刁疤子朗声说:“愿赌服输哟。”大当家回省过来,当即拜倒:“拜见寨主。”手下们也纷纷跪倒:“拜见新寨主。”
刁疤子大喜,得意洋洋。依依也露出一脸微笑。陈小晾却不以为然,上前一步扶起大当家,说:“兄台请起。何必客气,这个山寨依然是你的。刚才一番言谈,不过是笑话已。”大当家抬起脸诚恳地说:“大丈夫一言九鼎,一诺千金。”陈小晾依然推却。急得刁疤子不住拿眼光瞧他,他却装作不见。依依依旧脸上浮着微笑看着他们二人在那儿推来让去。
最后,大当家只得说:“这个寨主之位暂且由我代管,等到那一天贤弟需要了随时再来拿去。”
于是,山寨里磨刀霍霍,而后杀鸡宰羊、屠猪毙牛。牲畜舍旁,畜牧圈里,猪毛鸡毛撩乱纷飞,牛角羊角散落一地。挖起土坑,建起炉灶,升起旺火,烧起大锅,响起滚水,撩起熏烟。案板上切肉咚咚作响,油锅里炒菜哗哗有声。蒜苗葱味儿肆意乱飘,嗅得鼻子忙碌,好不快活热闹。
席间,大当家自我介绍:“本人叫张巨虎,在下本是一个杀猪屠户,因为一日与一个来买肉的顾客发生争执,一气之下杀了他,弄出人命,被官府通缉,所以逃走在江湖上。后来到了此山,遇见李耀带领一干人马下山拦路截杀,与他打斗一番,他看我武艺比他出众,因此退居二当家,把大当家之位让出给我。今天我见贤弟武艺绝伦,心服口服,所以又依前例,不想贤弟如此谦虚。”
李耀也把盏敬酒,说了一番奉承话。又介绍自己说:“我本是一个大湖边的渔户,因为那方财主好强霸占,贿赂官府,抢占了大湖,不许其他人打渔捕鱼,搞得我们无以为生计,不得已,聚众杀了那个财主,率众啸聚山林,不得不落草为寇。”张巨虎又欲让位。陈小晾推辞说:“我只不过匆匆过客,而且何德何能?敢坐大当家之位?”于是三人又推辞迁就一番。大当家端酒敬刁疤子,问及刁疤子的姓名。几人哈哈大笑,颇觉得滑稽风趣,都说:“叫疤子的没疤子,不叫疤子的反倒有疤子,真是颠倒错乱。”大当家再向依依敬酒,此时依依也洗去脸上腐碳,露出一张漂亮妩媚的脸,把个李耀看得发慌,连连称赞,次次夸奖。再三劝酒,见依依推辞不会,方才罢休。几**口喝酒随意吃菜,闲谈千般见闻,纵论万种琐事。当谈及陈小晾是桃花派门下,大当家不禁肃然起敬,再次敬酒说:“感情武艺如此厉害,原来却是桃花派门下。真是失敬!”
李耀问及刁疤子的身份来历,刁疤子不好意思的说:“在下本是一个流民,手到牵来之人,由于生计艰难,果腹聊生,闲暇时难免当会儿梁上君子。不甚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