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往回走去。
夫人不肯帮助烟雨,他们院子里多是年轻的丫头,对这种事又没有经验,束手无册。
如今可该怎么办呢?
浮萍叹了一声,实在对宣夫人怨怪不起来。
宣夫人不硬将烟雨赶出门去,能允许公子将她接回来,恐怕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让她帮一帮烟雨……唉,自己是昏了头了么,这般强人所难……
浮萍回到宣绍院中,听闻烟雨醒了一次。愣愣坐了一会儿,喝了几口水,总算没吐。这会儿又昏睡了过去。
浮萍坐在门口的门槛上,托着下巴,满腹心事。
她看谁都可怜,又看谁都无辜,事情走到今日这步,究竟该怪谁呢?
整整一天,烟雨几乎都在昏睡中度过。
便是醒着的时候,人也是懵懵的,眼神都恍恍惚惚。
坐一会儿就会再次睡着。
问她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她也不答。饭菜一端进屋,她就会吐起来。
一时半会儿,她神智清明的时候,又会反复嘱咐浮萍,莫要去寻宣绍,莫要叫他担心。
浮萍愈发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傍晚时候,宣夫人用罢了晚膳。
坐在宣文秉的床边,亲自给宣文秉揉着胳膊,揉着腿。
看着一旁帮忙的刘嬷嬷道:“你去绍儿院子里看看,去打听打听。是不是真像浮萍那丫头说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