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种感觉极为诡异,故此,就算他看不到她的脸的,但对她的声音记忆深刻。
“我…我说,是…是太子!”
“太子让你来杀我?”那太子之前不是说事情到此为止了吗?如今怎么又派人来暗杀她?难不成这具身子与那太子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让那人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是,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黑衣人在这连番恐吓之下精神已濒临崩溃!这个女人比魔鬼还更可怕!
顾畔之缓身站了起来,怜悯似的俯视着他,静寂夜色之下,那一身的白影似蒙了一层轻纱,墨发随风飘扬着,那绝美的脸绽放着纯美的笑靥,她启唇柔声道:“忘了告诉你,我这人一向很记仇,你差点强了我,甚至杀了我,所以,你这条命由我终结,放心,我会给你一个最干净利落的死法的。”
黑衣人惊恐的想要大叫,喉咙忽然之间被戳破颈动脉,鲜血狂涌着,身子不断抽搐着,顾畔之直接在他身上绑了一块重石,然后将他拖着扔下了河中,一切动作做来如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咕咚一声,一个生命就这么消逝了,手掌心粘稠着,一股血腥味传来,顾畔之慢慢的蹲在河边清洗着,沸腾的血液慢慢沉寂下来,心底空荡之极。
顾畔之厌弃般的甩了甩手,一转身,却看见近处的一道白影,眉头微皱,手捏紧了金钗,该灭口还是该直接离去?
只听得他开口,声音清冷如玉质:“杀人如此干脆,没想到一个女子也能如此狠心。”
顾畔之脸色微沉,冷声问:
“阁下与那人是一伙的?”
“不,那人我并不认识。”夏景容束手而立,嘴角微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素腰曼妙,纤细有度,面目艳美却透着几分戾气,眼色清澈冷冽之极,她的手段勾起他几分兴致。
“这么说,刚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怎么,你是想要打抱不平呢,还是拉我去见官?又或者想以此来要挟我?”顾畔之冷言猜测其可能性,夏景榕忍不住失笑,他有那么无聊?
“都不是。”
“既是如此,那之前那人要侵犯我,你也应该看到了,阁下之前不出手,等到我杀人灭尸了才出现,又是何意呢?奉劝阁下,从哪来滚哪儿去!”
第六章 你这个混蛋!
那一句句尖锐的直戳人心窝,夏景容蹙眉,他难得对一人有兴趣,这女子反倒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啊,只是难得一时兴起,如此铩羽而归,岂不是少了点趣味?
“姑娘身上煞气未免重了些,不知你还有何手段?”话音刚落,手指拂过花枝,素白柔软的花瓣霎那之间被震开,悬于半空之中,忽然朝着顾畔之疾射而去,那凌厉之气让她身子瞬间绷紧,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那花瓣如尖刀一般划过她的外衫,刺破她细腻的肌肤,那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让顾畔之心底极度恼怒,tmd,欺负她不会武功是不是!
夏景容也没料到这女人竟没躲开,这一击用了五成功力,那些素白的花瓣轻飘的落在地上,上面染着鲜艳的血迹,凄艳而绝美,左脸颊上却被划破,渗出殷红的血迹来,那一双翦瞳中寒意甚浓,白衫轻薄,竟似鬼魅一般。
“为何不躲开?”夏景容眯着眼幽声道,薄衫上染上些许雾气,墨发轻挽,举手投足之间风流写意,其姿态风韵实属罕见,如此似妖魅的男子,让顾畔之生起警惕之心,越美的人越危险,这是定义,所以,此人一定要避开!
顾畔之本打算还口,那夏景容脸色一怔,一暗镖却破空而来直袭他而去,叮一声,兵器相交之声,那夏景容已避开,顾畔之立即反应过来,立即撒腿就要跑,开玩笑,这明显是有人要暗杀他,她若再呆下去,被殃及池鱼了怎么办?她这那一点防狼招式哪里够用?
但还未等她跑两步,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