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兰卡斯特不等贝特西开口就道,“老实说,我对眼下这个国家也没有什么好感,对了,我们准备下个月进入咆哮山脉,大人有兴趣吗?如果您再加入,我们这个队伍的职业也齐全了。”
“这个我还没有想过,我会认真考虑的。”
“好的,您慢慢考虑,我们有的是时间,哈哈,哈哈哈……”
他大声的笑着,同时用力的踩了一下贝特西,贝特西仿佛没有感觉,仍然看着伊曼:“那么,您的意思是……您其实,对此很抱歉吗?”
“没有人喜欢自己的国家亡国。”
“然后呢?”
“我有些不太理解你的意思,然后?什么然后?”
贝特西看着他,忽然一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到这个话题的。只是……我曾经是一位芬纳的信徒。现在……”
他说着,一口喝掉眼前的酒:“我失态了!也许是因为我没能得到我看中的那个瓷器吧。”
兰卡斯托搂着他:“好了好了,你要真喜欢,我借钱给你还不行吗?不过要我们这次从咆哮山脉出来后才行。”
贝特西看着他,一笑,随手又倒了杯酒:“谢谢!”
他这两个字说的随便,兰卡斯特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甩了下脑袋,将那种感觉甩到一边,拿起酒杯:“谢什么,咱俩这关系,还不是应该的?”
说着,两人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贝特西又一次拿起了酒瓶,一边给伊曼倒酒,一边道:“伊曼大人,我是个粗人,当年家里穷,是母亲虔诚的向芬纳祈祷,得到教会的援助这才能活下来,您不知道,我虽然不是斯托芬的子民,但斯托芬对我来说却是真正的国家。很抱歉刚才唐突了您,我敬您一杯!”
他说着,将酒杯递给伊曼,然后又给自己倒满,一饮而尽。
伊曼拿着酒杯:“贝特西先生也是性情中人啊。”
贝特西笑了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见伊曼没有动:“怎么,伊曼大人是不想原谅我吗?”
“你不过是问了我一句话,我又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只是我身体不好,今天喝的已经有些多了,实在是不能再喝了。”
“这样啊,那大人不喝就不喝吧,呵呵,这也没什么,等我将来从咆哮山脉回来,再给大人赔罪!”
他说着,又向伊曼敬了一杯,伊曼看着酒杯,有些犹豫。他身体是不怎么样,但多喝一杯酒还没什么,他只是觉得贝特西有些奇怪,再加上过去看多了电视剧,不免有些担心这酒中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但贝特西这么落落大方,他就又觉得自己想的有些多了。斯托芬的民间运动家门,要动手,早就该动了。而且若真要杀她的话,派一个五级德鲁伊……还真不像那回事。而且,这瓶酒是刚才打开的,他们四个人都喝过,一直没事,难道这一会儿就变成毒药了?
再这么一想,再想到葛洛会将这两人带到他面前,应该也是非常信任的。这么一想,他也拿起了酒杯:“阁下严重了,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严重不严重的?以后大家在一起,还要多多合作,不过我的酒量真的不行,只能意思一下了。”
他说着,抿了一口,然后立刻就发现这酒的味道和他刚才喝的有些不同。他并没有生一根敏感的舌头,但这一年多,他一直在配置药剂,虽说玉葫芦会给出他最佳配方,但真要制作起来,他也需要自己尝试一番,天长日久下来,也就养成了他对药物的敏感。他心中一跳,想也不想的先抽开了一个光明卷轴拍在身上,然后就拿出一瓶圣水要喝。
而在他要拿圣水的时候,已经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些发麻了,而在此时,只听到一声木器挤压的声音,几十条枝蔓从四周的墙壁中伸过来,铺天盖地的向伊曼席卷,葛洛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