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醉,谁也拦不住啊!”张亦臣叹口气道:“他怎么会醉成这样,想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流湘,你何苦这样折磨他,他对你的心思,他虽说的不多,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啊!”
“亦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先帮他收拾收拾,这样睡一晚上,明天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这个不用你!你帮他收拾得再好,不若他醒时,给点安慰,这些我会找服务生处理的!”张亦臣过去点了服务铃,而后转首对流湘道:“这边有个很好的咖啡厅,这会有夜宵我们过去说。”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随意点了一些糕点饮料,张亦臣显然不愿意拐弯抹角浪费时间,见侍者将东西一一摆好,退下后,便开口道:“流湘!不是我愿意多管闲事,我和斩殇虽是上下级关系,但私交却极好,他郁闷的时候常会来找我喝喝小酒,你们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从他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却也猜到了一二。我想你们应该是多年前的一对恋人,而后他不告而别,一去多年,杳无音讯。”
“部长!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和我谈这些,我一直都十分敬重您,您对我也十分照顾,我很是感激,但我和他的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楚的。我现在只单纯的想好好生活,他不存在于我的生活中已多年,我早已习惯。是不是他让你来和我说这些?!”
“当然不是,我也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你说这些,斩殇更是毫不知情,今天看到他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向你表白,流湘你想过没有,若是换了别人,即便有他这样的身价地位,可是能做到如此,放□价,低声下气。况且是在他自己的员工面前,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多深的感情,这绝对不可能是作秀,而是在他心里,你已比他的面子、骄傲和尊严更重要。我没想到今天他会喝醉,大概是太苦闷了,才会沾酒就醉吧!”
“你说的这些我都了解,所以这才是你带我去看他的真正原因,你希望我怎么样?”流湘蹙眉,大半夜的被人拉起来谈方斩殇的事的确有些让人不爽,但张亦臣也是出于好意,这点她能了解,但语气仍在不知不觉中有些不悦。
“我只希望你能试着去了解,虽然他以往是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但无论人和事情都是在发展中变化的,你不能总是站在原点看待同一个人或是事物,是不?”
“亦臣,我很感谢你和我说这些,也了解你的好心和不忍心,但有些事情在作出选择的时候,就意味着同时放弃。谁也不能说我现在放弃了,以后发现错了或是不好,还能重新来过,这样不公平。”流湘耐心解释着,“又或者说你对我们的事情不够了解,他带给我的不是现在的几句讨好,为我做几件事就能弥补的。”
“你一直说我不了解,其实流湘我比你想像中知道的要更多,斩殇曾经和我说过,当初他离开你,是因为他母亲说他们家族有一种很厉害的遗传病,这个病注定方家男子都活不过30岁,而他在外这么多年,是该回去好好陪陪家人,另外国外也有更好的医师,或许可以帮他延续生命,他那会知道了这个消息,大概是不想连累你,所以才走的那样绝决和杳无音讯,事情总是有原因的,你不要一味的怪他,如果真的是情有可原呢。”
“什么?他有什么病?”流湘对这个说法有些吃惊,不禁失声问道,容色中再掩饰不住平静,“即便如你所说,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就算当初事出有因,这五年来,他为何不和我联络,这一切,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也解释不通!”
“是啊!是解释不通,我知道的大概也只有这些。你既然这么想明白,为何不亲自问问他,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又能损失什么,即便他说后你不满意,再拒绝也不迟啊!像你现在这样直接将他拒之门外,并不是个好办法。我并不是偏向谁,作为朋友我想说,流湘或许逃避永远也不是最有用的方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