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有一天定会夺了剑又杀了你!”他气愤地放开他,让他跌坐在地上。
“信不信由你,要不要离开她,决定权也在于你。”华◇在离去前,最后一次劝他。
“别说做朋友的没事先警告过你,到时真吃了亏别怨任何人。”
他救了厉荭是个错误吗?
让元绫伤心远离,华◇抛下他离开,他最要好、最在乎的人都离他而去,而这一切,却只是因为一个厉荭。
他只不过是做了任何人都会做的事,为什么每个人都极力反对?
就算厉荭真是有企图,但不会武功的她能有什么威胁,又怎么夺走他的剑?
一道纤细黑影盖住了他头顶上方的烈阳,御剑夫抬头一看,随即泄气地将背靠向墙垣。
“御大哥,都是我的错。”狡猾的厉荭神色黯然地站在御剑夫面前,脸上写满了愧疚。
“不关你的事。”完全是他的错。
厉荭蹲下身。“如果不是因为我,元姑娘和华大哥就不会离开。最该离开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我才是不速之客。”
“你别再说了。”他现在已经够烦的了。
“御大哥,我和你一同去找元姑娘,我会亲自向她解释,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请她相信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厉荭拍拍御剑夫的肩头。“一定可以找到元姑娘的。”
“你的身子虚弱,禁不起长途跋涉的折腾。”
“不要紧,我这身子都能走那么长的路到泉州来,表示其实还算健康,我们只要沿路能有地方休息就够了。”
“小荭,谢谢你。”御剑夫拍拍厉荭置于他肩上的柔荑。
他的触碰让厉荭一阵脸红,娇羞地缩回手。
刚……她的心跳动得好快!
她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一种……让人擒住心扉的悸动。
她真是爱上他了。
御剑夫先是到城里去询问元绫的下落,意外地竟问到了一件令他大为光火的事。
元家人举家迁居到杭州,而泉州店面则变为净纱绣房分店。
该死的元绫!竟然瞒着不告诉他,他们全家人都迁居了!
“御大哥,现下该怎么办?到杭州去我元姑娘吗?”绞着手中的绢帕,厉荭柔媚地以软软嗓音说话,她以为这样的声音是男人最无法抵抗的。
“他们才离开没几日,从泉州到杭州最快的路线该是水路,但他们带着的行囊何其多,既是举家迁移,便是家产跟着一块,如果以这方式丈量,他们应该会是行陆路。”
“那我们就即刻起程,希望能快点找到元姑娘,我好向她解释清楚。”
“小荭,你身子虚弱,还是别跟了,我自会有办法向她解释的。”
厉荭脸色骤变,但却迅速地掩饰过去,快得让御剑夫没有瞧见。
“御大哥……”
“别说了,你就安心在练老伯那儿养身子……”柳剑夫忽而想起,练老伯光养他和独子就已够吃力,这几年如果不是华◇与元绫天天从家里带食物到练老伯那儿,说不定连他都会活活饿死,所以不能放厉荭一人在那儿,况且她身子又虚弱……
“御大哥?”厉荭看得出御剑夫在挣扎,也猜透他心中正盘算着什么,于是可怜兮兮地垂头。“好吧,我就在练老伯那儿等着你回来,请记得代我向元姑娘说声对不住,我并不是故意要让她有所误解的。”
“小荭,我想你还是跟着我好了,练老伯家经济满拮据的,连喂饱自己都有困难,我不想再增加他的烦恼,你还是跟着我好了,我会顺道送你上你贵州姑姑那儿。”
厉荭心里高兴不已,表面却装出一副乖巧柔顺样,噙着泪点头。
“好,全凭御大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