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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1 / 4)

这样的情况无需辩驳,除了萧静媛最后一个碰这舞衣的目前为止都知道是自己,何必要辩,况且就算是有理由辩驳也不会有人给自己这个机会。

她眼睛余光飘过右侧红檀木茶几旁一直悠闲品茶的沐沂邯,这个神秘的男子永远一副事不关己懒散不羁的模样,不知为什么在自己都觉得厌恶的女人纠纷中他还在气定神闲的饮茶,为何他会让父亲放这堆女人进来,还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她有种感觉,上次的竹林遭俘,后来的酒楼谢恩,到今天的无辜被冤都和他有关且他针对的就是自己,舞衣事件会不会和他有关?想到这,萧静好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

“ 既然你都认了,动家法也不算为父冤枉你了!”

萧焕出口四周女人闻言一惊后暗自高兴,一旁沉默许久的三夫人忙上前求情:“相爷不可啊,静好还小又是女儿身,怎么受的住那寒铁戒尺的敲打啊?”

三夫人话音刚落,一旁便传来坚定冷然的声音。

“谢三娘说情,静好即认……便受!”

萧静好从小就知道萧家寒铁戒尺,自祖辈传下一直供于祠堂案几上,用来敲侧萧家子弟德言容功克谨慎行。

除了自己以外萧家女儿个个人中之凤循规蹈矩,戒尺跟本不会用到她们身上,看来这封存了多年的寒铁戒尺今日要为自己开封了。

这个结果让女人们心满意足,各自出厅便向着祠堂行去。

闻讯刚赶来的小蜜儿,见到竟然要动用家法,惊的不知所措,心里又急又气不知如何是好,小姐已被几个婆子围着进了祠堂,她个子小小挤了半天挤不过去,反被不知是谁的暗手推了几把子,一个郎当险些撞到墙上,幸亏有人扶了一把。

她回头道谢,看清了眼前人愣住了,只觉得他好香好美,浑然不觉他塞了两个小瓶子在她手里便飘走了。

一场闹剧在戒尺敲打声和女人冷笑声中结束。

萧焕满面不甘的送沐沂邯上了他的琉璃蓬双辕奢华车驾,目送他的车驾越行越远,拐弯后直至看不见。

恨自己愚笨,只至方才闹剧才恍悟过来,这就是他冰蓝老早就设计圈套,等着他自己往下跳的陷阱,平白丢了十绝,卖了女儿。

从没小看过这个安睿候,却还是被他摆了一道,只恨自己太大意留下了线索让他追踪到吟月的身份,这个把柄握在他手里让人胆寒。

只是自己找了十几年的十绝都没能成功,且看在他手里能不能那么容易找到,现在唯一能放心的就是既然他承了情,按这人的手段自己就不必担心日后会受到冀州王的牵连了。

第五章 又被掳了

寒铁戒尺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的,若非那日没有小蜜儿带回的极品伤药,就没有今天躺在榻上还能稍稍活动一下的萧静好了。

那日在二娘的监视下实实挨了二十尺的萧静好最后被两个婆子丢回如月居,小蜜儿揭开她背后亵衣,通红一片触目惊心,看上虽没有明显外伤,但是就凭那条条半寸宽的红痕就知道伤在内里,这种伤比远比表皮出血的外伤药严重好几倍。

幸好萧静好还有意识,小蜜儿给她看了那两瓶药,她便毫不考虑的吩咐小蜜儿给她用上了。

药很神奇,抹上当晚钻心的疼痛便缓解许多,第二日伤痕转为紫黄色,第三日便呈黄色,疼痛也好转,若嫌床榻难耐还可稍稍活动。

到底是谁陷害她受这家法之罪,萧静好也不想再去费神猜测,这次父亲的态度让她彻底失望。

十六年来,见父亲的次数屈指可数,以前自己总是为他的冷漠找着各种借口,其实也是在宽慰自己,许是母亲的早逝让父亲不愿睹物思人触景伤情,所以从不踏入如月居。

如今便是想找个借口欺骗自己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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