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比較特殊,他剛遭受家法,還曾昏迷過去。大夏天的,若是暈倒在某個無人知曉的角落,傷口潰爛、悄無聲息地死去都有可能。
許長安並不是面軟心善之人,但承志若要因此有個三長兩短,她心裡會過不去這道坎兒。
畢竟他的這頓家法,說到底是因她而受。
是她強行把他扯進了這灘渾水中。
而且極有可能他的不見蹤影,還跟她說的話有關。
她本意是想讓他放棄入嗣許家而已。
許長安不願意深想下去。
「表哥,你先吃些東西吧。」陳茵茵捧著一盞冰雪甘草湯,聲音輕柔,「別著急,慢慢等,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許長安接過來,笑了一笑,算是回應。她還輕聲安撫表妹:「嗯,我不著急。你說的對,他能有什麼事?」
話是這麼說,到了夜裡,仍不見承志蹤影時,許長安怎麼可能一點兒都不擔憂?
可惜一夜過去,也沒半點消息。
許長安心裡不大安穩,仍讓人在外面找著,還請了相熟的朋友比如吳富貴等人的幫忙,甚至還在湘城附近也進行了尋找。
七月二十二日,是許家原定的過繼嗣子的日子。如今人都不見了,自然就此作罷,不再提起。而且隱隱約約也有說法,說先時的傳言有誤。許家找這個承志,是招女婿,不是做嗣子……
找吳富貴幫忙時,後者異常驚訝:「長安,我就不明白了。他走了,對你來說不是好事嗎?如此一來,就沒人跟你爭家業了啊。你還找他幹什麼?」
許長安拂了他一眼,給了個解釋:「他現在也跟我爭不了了。主要是他身上有傷,不輕。我怕他死在外面。」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