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捐款箱,硬是把我老人家挡在楼下!”
搞了半天,原来的愤怒和争吵都是为了能名正言顺地上到二楼啊!刚才一句“华慕斌”,一句“读书人”,一句“含笑九泉”不知是别有所指呢,还是随口说来?费日对于这些想不通的问题向来的招数就是不去想,马上又把注意力从叔公身上收回,转到楼下讲古老爹所说的玉瓯、真羿之战内幕。
讲古老爹的内幕不仅是真,而且还不断地引用一些名士大将的评议,说起来一波三折,除了费日外,就连多情怯这个当事人也听得津津有味。
叔公等了一会儿,见费日和多情怯根本不大搭理他,老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不由地不大高兴地说:“听什么?楼下讲古小子的吹牛有那么好听吗?”
“当然,当然”费日漫不经心地应道:“再怎么也比您老人家的麻衣神相要来得高明。”
也不知是二楼的炭火热,还是刚才的茶有效,叔公的老脸微微一红,刚巧楼下讲古老爹的话题快进入尾声了,忍不住探出头来,迁怒似地叫:“讲古小子,叔公我还想知道关于王寡妇家那条狗的事!”
这时,一个伙计急匆匆地走上台去,将一张纸条递给讲古老爹。讲古老爹一看,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抬头向叔公问:“叔公,我尊重您老人家,但今天您老人家好象是要砸我的场子噢。”
叔公怪笑一声,说:“砸你场子又怎么样?谁让你说得自己好象神通广大似的,告诉你,叔公我就不信这个邪!”
讲古老爹喷了一口烟说:“这么说,您老人家是一定要知道西集市聚财大街3号王寡妇家的小肥狗是谁偷了的?”
叔公点头说:“那当然!”
讲古老爹笑嬉嬉地将那张纸条摆在面前,开始读:“据知情人士透露,王寡妇家的那条小肥狗是正牌的永嘉土狗,出生在城西樵夫陈如松,也就是王寡妇的大哥家,在出生一个月后,被王寡妇讨过来养着看门。小肥狗在王寡妇家一共养了70天,正好符合冬令进补的百日土狗标准。”
叔公有点惊讶地说:“这你也知道,难得难得!”
讲古老爹抬头笑说:“更难得的还在后面呢。发现小肥狗失踪的时间是晚上六点,王寡妇准备关门时。最后一个看到小肥狗的是王寡妇的隔壁邻居张大婶,时间是下午五点钟左右。另外,那条小肥狗除了在家看院子之外,就喜欢跑到对面的专卖排骨面的小面摊,讨点客人吃剩的骨头。不知,这些情况还准吗?”
“准!准!准!”叔公连连点头说:“那条小肥狗是这样的!”
讲古老爹突然冒出一句,说:“接下来的东西还要读吗?”
“读!”叔公咬咬牙说:“我就不信,你还能真的知道那条小肥狗的下落不成!”
讲古老爹拿起纸条,一口气念下去,说:“下午五点至六点这个时间段内,那个面摊共卖出十三碗排骨面,其中七碗卖给过路的外地商人,显然他们不会一时心血来潮去偷什么小肥狗进补。剩下的六碗,其中五碗卖给石员外家到郊外看雪回来的二小姐和随从,石二小姐天生怕狗,更加不可能偷了!”
叔公说:“还有一碗,是不是就是卖给那个偷狗贼了?”
讲古老爹似笑非笑地看了叔公一眼,说:“还有一碗是卖给聚财大街10号的王秀才,那是个连一个铜元都不苟得的谦谦君子,怎么会去干偷狗这种事?”
叔公说:“那你的意思是面摊老板昨晚开了个土狗火锅?”
“昨晚开土狗火锅的人倒是有,不过不是面摊老板。我刚才只说面摊卖了十三碗面,还没说到他们还送了一碗。啧,啧…”讲古老爹摇了摇头说:“想不到您这位德高望重的叔公硬要给人家看风水,讨了一碗面吃,边吃还边逗那条小肥狗,再然后,那条小肥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