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没想到居然还有狗会赖床,真是……鲜艳艳的奇葩。
仍旧是一袭红衣的阚弥羽走到了沐妍的身边,“你是谁?”阚弥羽突然问了一句无厘头的话,沐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是沐妍啊。”
沐?阚弥羽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了一丝痛恨,听到这个姓氏,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浑身轻微地颤抖着,沐,妖族,那这个女人就是……
阚弥羽一下子掐住了沐妍的脖子,沐妍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他手上的颤抖,“你……你发什么……疯,放开……我。”沐妍的双脚渐渐离开了地面,双脚扑腾着。
因为缺氧,小脸青紫青紫的很是可怕。阚弥羽的眼睛赤红着,妖媚的脸上没有了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只有森森的恨意,如白玉的手背上布着那狰狞的青筋,“你的父亲叫……沐——祈!”
听到客厅里有动静,叶夙煜第一时间放下了手中的菜刀,粗粗地在围裙上擦干了水渍就冲进了客厅。
看着渐渐静止的沐妍,叶夙煜心中一疼,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慌不择路地去夺沐妍,还没有碰到她的衣裙就被盛怒中的阚弥羽躲了过去,阚弥羽翻手把沐妍钳制在怀里。
“你还救她?我没猜错的话,她就是沐祈的女儿沐妍吧,你知道你父亲和你的舅舅是怎么死的吗?你又知道你师父是被谁害得永远也不能回家乡的吗?”
显然,阚弥羽没有被怒火烧得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拉着沐妍到了门口,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昏迷中的沐妍完全是被阚弥羽拖着走的,整洁的衣服被摩得破破烂烂的。
师父?叶夙煜皱眉,他从来不知道师父的身份,只是从他身上散发的气息才知道他是妖族里的人,至于他有什么背景却一概不知,就连师父的修炼级别也被他用宝物给掩饰了。
看着叶夙煜疑惑的眼神,阚弥羽眼神凌厉地看着沐妍,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显然阚弥羽被气到极点了,“是她的父亲,沐祈!你的父亲是他害死的,你母亲的疯癫也是他一手造成的,就连你师父的痛苦也是因为他!”
不对!叶夙煜微眯着眼看着阚弥羽,阚弥羽怎么知道他有一个师父的,这件事他从未公之于众的,难道阚弥羽认识他的师父?“但是……这些和妍儿有什么关系呢?你完完全全地将沐祈的错加在了她的身上!”
阚弥羽愣了一下,手中的力道有些放松了,叶夙煜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夺回了沐妍,一掌把阚弥羽拍飞了出去。
被叶夙煜拍到了别墅外的阚弥羽捂着胸口,一阵剧痛在胸口处蔓延,一股腥味溢上喉咙,沿着白皙的下巴落在了手上,他迅速地站了起来,眼里恢复了清明,有些复杂地看了沐妍一眼就转身走了。
叶夙煜把沐妍抱回了房间,从空间拿了些药膏替沐妍上了药,然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了沐妍的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叶夙煜的脑海中又想起了父亲、师父和娘亲,还有阚弥羽的一袭话。
师父是他这辈子最尊敬最亲的人了,他从来不会对他发火,也不会对他任意地打骂,师父很喜欢吹笛子。
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师父总是单单地坐在了高高的屋顶上,连皎洁温柔的月亮都成了他的背景一样,微风轻轻第撩起了他的层层面纱,露出了白玉般的下巴,一袭黑衣却又像披了五彩霞衣一样的瞩目,手中的一根普普通通的白玉笛在他手中演奏了一曲又一曲的歌。
他坐在一个破落的小院子里,静静地当一个忠实听众。
直到后来,师父和他说,“我此生最重要的人醒了,你也有自保的能力了,以后我们就有缘再见吧。”第一次他感受到了师父由内而发的喜悦。
但是似乎他们并不有缘,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了师父。
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