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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4 / 5)

留下的血迹,我隔了好些天才与太老提起此事,可太老却说娘亲是做恶梦,可……”

阿真的额头的冷汗层层溢落,插问:“可是却很真实对不对?”

妈的,沈老爷子果然有问题啊。初相遇的那天,单掌就从半腰高的马车翻下,且还双脚站的稳妥之极,本以为只是个练家子,可却没想到手段这么残忍,半截身子?这不就是腰斩吗?人的主要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被腰斩两截还会神志清醒,须过好长一段痛苦才会断气。话说正历明武洪三十五年,方孝孺被燕王腰斩之时,还以肘撑地爬行,以手蘸血连书十二个半篡字,足其证明此手段何其凶残与血腥。

“是……是呀。”回想十几年前那一夜,倪婉真捂着心儿颤喃道:“太可怕了。”

苏净扬老脸讷讷,浓眉倒竖道:“老娘,你是在做恶梦吧?沈总管和颜总管怎么会如此凶残?”虽然与沈总管没什么交结,但颜总管可是他的左膀右臂,为他处理铺子上下众多帐溥,怎么可能会凶残成这般,老娘肯定是在做恶梦。

“咚……”

立马再赏给这头蠢猪一暴粟,阿真恨恨道:“看人是要从生活上的细节看起,你这家伙再这么粗线条下去,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可是……”打死苏净扬,他也不可能去相信这么无稽的事情。

阿真白眼上翻,懒的搭理他,很是确定再询问:“婉真岳母,还有很多类似的诡异事情吧?”

“是,很多。”倪婉真点了点头。“最近的一次就是爱婿去边境那一晚,不知为何?太老与沈总管、颜总管在房内谈了许久,隔天便突然有个从乡下来的小哥给沈总管报丧,直到爱婿回来的前一天,沈总管也才回府。”

“咦?”阿真没来得及惊讶,苏净扬老脸愣怔,眨了眨双眼疑问:“沈总管有离开过府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老是呆在铺子里,回家也只是稍做停留便又出去,当然不知晓此事。”婉真嗔怪睇视这个lang荡子,顿时不满了。“年底娘亲一定要袁小姐,这次你如敢再逃,那就准备为娘亲办丧吧。”

没料到扯着扯着,又扯到婚事上,苏净扬马上如八爪章子缠上自个儿老娘,嗲声讨好。“娘亲,我的美人胎子亲娘呐。”

“呼……”不由自住打了一个冷颤,阿真头皮发麻,对眼前这个小人投去鄙视一眼,非常乐意的陷害道:“岳母这就是你不对了。”

“吓?”被爱婿指责,婉真水脸一阵错愕。愣看爱婿责怪的俊脸,疑惑询问:“爱婿何出此言?”

睇看一眼大喜的苏净扬,阿真不荀同大力摇头,随后裂开血盆大口责怪道:“婉真岳母,你这个母亲做的实在是太失职了,让小婿该说你什么好呢?”话落,揪过苏净扬,大力指责:“一般人家十七、八岁就成婚,二十岁已是几个孩子他爹了,可净扬都二十二了,您这不是误他一生吗?”

“对,对。”倪婉真也深感失职。“爱婿句句实理呐。”

“不……不不。”以为真哥要挺他,没想到却是陷害,苏净扬眼哀眉哀求道:“真哥,您老就别说了,行吗?”

“攸关你一生幸福,怎么可以不提?”阿真拿着正义旗帜,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超幼的小鞋马上让这家伙穿紧。“婉真岳母,不要年底了,眼看马上就七夕了,咱们就把净扬的婚事给定敲定吧。”

“今天已是初一,会不会太快了?”倪婉真轻皱柳眉道:“七月是鬼节,鬼节成亲会不会不妥?”

“婉真岳母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阿真抬指教唆道:“七月虽是鬼月,可是初七却是大吉,牛郎织女深情千年不渝,咱们效仿两位良人,必定会成就一段佳话。”

“真……真哥……”苏净扬老脸纠在一块,滴泪道:“净扬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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