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小心哪天莫名其妙就一睡不醒,呜呼哀哉了。”
“有……有这么严重吗?”苏净扬狐疑睇看他。
“我都领拒狼候外加行军总管,有关于最高机密的事情如你想知道告诉你也行。”阿真摊手,危言耸听道:“不过听了以后可得小心了,说不定哪天喝醉或说梦话,管不了自已的嘴巴,瞬间就害死百万人,从此你就是大罪人,所有人都会追杀你,百万条鬼魂跟着你……”
“饶了净扬吧。”苏净扬吓了一大跳,捂着大嘴巴后退摇头。“真哥,您老当小弟没问,千万不要说。”喝醉和做梦哪里能控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他自认没那个本事管得住自已的一张嘴。
太老吮笑静聆厅中两人交谈,直到孙子吓的连连后退,她才哑然道:“好了孙婿,不要再吓扬儿了。”她这个孙婿深通人性弱处,虽然身无长艺,但眼角那一抹狡猾,怕是不输给绝顶高手。
自昨天翩君交待中所得,这个苏府藏着许多密秘。为什么婷儿与净扬看似文弱,可却身怀武艺?为什么老太君与她会势同水火?还有,已故的老太爷与慕容青印和殷府的去逝的老太爷是什么关系?如是朋友为什么会突然决裂?最重要的是,深爱他的翩君竟直到现在都无踪影,这不是很奇怪吗?翩君眷恋他极深,纵然就是分手也得一番言词,可为什么整整一日却无任何音讯?苏府就摆在苏州城内不难找啊。
“太老。”危言耸听完自家愣舅,阿真神色一懔,转眸往太师椅看去。“翩儿曾来过吧?”
“孙婿是以何来猜测?”孙婿的聪明太老心中早有底,可是突然飞来的这一笔,不由也把她砸怔了。
“感情。”阿真理所当然说道。
幽幽老眼凝看厅中俊逸孙婿,太老眯眼道:“孙婿或许把感情看的太重了?也许唐姑娘并未像你想像中的那般。”
“嘿……”撂起一抹阴险之极的笑,阿真徐凝太老道:“太老你中圈套了。”
“什么?”
“大家都知我与翩君浓情蜜意,她来找我有必要这般的大惊小怪吗?你会说出这番话,证明已知道我与翩君是怎么了。”摊开双手,阿真眼光闪烁的走到她身边。“昨天翩君曾向我说起一些陈年旧事,以我对翩君的了解,她绝对会来?”
“你知道?”太老慈详眼内无数诧异闪过。
“当然,不然我干嘛要跑到南院痛哭?为何要跑到南院哭喊那些心碎的话?”阿真狡黠眼眸泛笑。
“喔!”太老讶异凝看他。“那些伤心的痛诉,不是因为你伤到深处而无法自住的哭诉?”
“难道太老就不觉的那些倾诉太大声了吗?”
太老想了想,觉的有道理。“孙婿之脑真是举世罕见,欲绝之余仍不忘下套让人钻。”赞扬过后,也大方承认道:“不错,来过。”
“唉……”重重叹了一口气,没大没小坐于另一只太师椅上,沉岑了好长一会儿,他才开口道:“虽然翩儿所有的一切是假的,但是对我的感情却是真的。”转过坚定眼眸徐看身边的老人。“请太老不要伤害她好吗?”
她的孙婿很不简单,早在他破获魁术时她就知晓,但能不简单到这种程度,也不由的让她心头惊慌。
轻拍他的手背,太老语重心长劝道:“孙婿何故要为此女烦恼,慕容山庄之人皆无情,此女必也如此。”
“太老,虽然这句话很欠扁,可是我确实真心喜欢翩儿。”阿真真执凝看她。
“可是你害怕她,不是吗?”
“是呀。”承认曾经一度软弱的想逃的远远,幽幽晃动的瞳眸与太老慈详双眼相对,才开口求道:“太老,仇恩不会令您快乐,如真的放不下,那也请您答应孙婿,为自已、为后人积些阴德。”
“你小子。”苍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