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尽闲花万万千,不如归去伴妻眠。虽然枕上无情趣,睡到天明不要钱。”
乒乒珠子声伴着这首yin句传进阿真耳内,脑子里头,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想掐死那个越走越近的人。
“苏……净……扬……”见这个该死的阉人终于回来了,手中的毛笔差点被折断。
“啪……”扔掉手中笔,气极的拍掌而起,怒目朝那个跨进房的家伙瞪去,瞧见他眼角带腥,嘴角挂yin,新仇旧恨一并袭来。
“苏净扬,你他妈的是个阉人。”竟敢把他扔在这里,自已跑去风流,我草!
前脚刚跨进房内,突然见埋头算帐的大爷猛然站起身,随后江河决堤了。苏净扬老脸讷讷,心头那只快乐的小小鸟吓跑了。
“真……真哥。”惧怕唤了一声,刻不缓容朝桌前奔上,眨眼嘿笑道:“真哥,您老别生气,明晚,明晚咱们一起去乐呵乐呵。”
“我草……”瞧他这副**的表情,阿真抱胸把眼前这个狗腿扫量了几眼,“你小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呃?”苏净扬见他满脸不感兴趣,老脸顿时一愣。“真哥,您不喜欢?”不会吧?男人怎么可能不喜欢莺莺燕燕。
“哼……”重步走到书案,阿真眼黑眉黑瞪着苏净扬,非常不爽的重哼。“怎么样?”
“什……什么?”突见他大爷如此阴森靠近,苏净扬怯忌后退了一大步,愣愣看着眼前这位大爷,一头雾水询问:“什么怎么样?”
“嘿嘿嘿……”四川变登场,前一刻还暴怒,下一刻就扬起一副超猪哥脸庞,长臂猥琐之极搂过苏净扬急道:“姐儿们长的怎么样?爽不爽?”
愣愣被搂的苏净扬看着眼前这张猪哥脸,双眼眨了眨,领悟过来时,立马竖起颗姆指头。“美,太美的。”汗……,这位爷也太表里不一了吧。就说嘛,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好这口的。
“哇哈哈哈……”见他如此大赞,阿真的一颗心如被猫儿爪搔过,急迫道:“打铁趁热,别明晚了,今晚就是良辰吉时。”
“呃?”瞧见他如此心急,苏净扬大愣,“真哥……,快天……天亮了耶。”|“快天亮了?”阿真愣愣把视线朝房外射出去,见到晨曦果然有些昏亮了。收回搂住苏净扬脖颈上的手臂,黑气重新染上老脸。“苏净扬,你他妈的竟然把老子扔在这里算烂帐,自已跑出去风流快活。”
惊见这位爷又变脸了,苏净扬赶后跳一大步,与他保持距离弱道:“真……真哥……”
“哼……”天要亮了,他竟然整整算了一整夜耶。阿真越想越气,怒瞪眼前这个死阉人,非常不爽地哼出一鼻子气,随后转身朝蒙蒙亮的晨曦下愤怒烧去。
“真……真哥。”苏净扬见他大爷走出去了,小心跑到门口叫唤,可那条怒影一会儿便拐不见了。
摸了摸鼻子,苏净扬转身向那一桌缭乱的桌子迈进,大屁股往椅上坐后,翘起有点虚的大腿询问道:“苏三,真哥怎么样?”
“怎么样?”苏三愣了愣,随后欢喜无比急禀:“还差最后一本帐溥,就全算完了。”
“什么?”听闻此话乐不可支的话,苏净扬顿从椅上弹了起来,不敢相信的朝苏三问道:“苏三你说什么?”
苏三也是很难相信,点头确实道:“确实只剩下一本了。”
“不可能。”苏净扬老脸板下,赶紧坐回椅上,翻开一本算完的溥帐,仔细核对起来。
毛笔刷刷算着,越算下巴越垮越下,大瞪着牛眼骇然说道:“竟……竟然无错,且细致的连几纹都不差。”
“是呀。”苏三也是惊骇不已。“刚才奴才就好奇的细核了几间店铺的银数,连算了三遍,最后一遍才符合公子爷算出的银数。”说到这里,摇头感叹:“公子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