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把惜墨定义成为朋友,因为她觉得那一层朋友的关系也不可靠,也没有把她定义成为亲人,虽然虎毒不食子,但人毒却吃人,吃的就是亲人,她永远也忘不了她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既使她没心,既使她不恨,但也不会忘,她在时刻提醒着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是把惜墨放在什么位置的,曾经那一段时间,她甚至很依赖着惜墨,她几乎可以每日都回到自己的那个小院,全都是因为惜墨,当她以为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她想丢弃过去的时候,殷彻却带了一批来人质问着她,要人,将这一份宁静打破。
她才知道,也许这些都是自己的宿命,她不是一个认命的人,但她也不会去强求什么,随心吧!
突然间一个叫花子打扮的人在门口禀报,“禀报党主,丐帮的兄弟打探到皇帝的仇人并不多,除上东朝山的山贼,就是北边的羌国,两国多年不合,虽然没有动过大的干戈,但是一直也是小动作不断的!”
十三轻淡地点着头,随声问道,“在京城,有什么可疑的陌生人吗?”
“对了!皇帝的仇人不多,那王爷呢?我想,他应该是仇人满天下吧?”善月牙一直都觉得这件事,肯定是殷彻得罪了谁,然后人家就劫了她最心疼的公主小妹,以作要胁。
但其实要胁是不怕的,最起码知道别人的目的是什么,关键是,现在对方是东南西北哪个方向的都不知道。
“王爷的小仇家虽然不少,但大的仇家也就只有两家,一个是江湖上的最有名的剑客刀一风,还有一个就是西月第一首富苏护!”关于殷彻的事,他们也自然是打探了。
十三嘴角微微上扬,一只手放在桌上,食指和中指不停地点着桌子,发出嗒嗒的响声,她认真地看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听着声音。
半晌,她才启声问道,“刀一风被殷彻打败了吧?”
对于苏护,她想都不用想,苏护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与殷彻做对,就算有过节,苏护是生意人,这笔生意如果做下,就肯定是赔得惨,他怎么可能利用这件事与殷彻彻底敌对呢!
商人,终是会最先考虑到自己的利弊。
那个男子点头,“刀一风对于这件事一直怀恨在心,而且一直苦苦地练着剑,准备再一次与王爷决战呢!”
其实十三也就是随口一问,像刀一风这样的人,根本不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又何必苦苦练剑呢!他是怀恨在心,不过是在恨自己的无能罢了!
那么,最可疑的就还是东朝山的山贼和羌国。
这帮山贼,能够让西月的皇帝都为之头疼,那证明,这帮山贼的势力绝对不小,皇帝对于他们是,欲先除之而后快,他们自然也是不会甘心的,知道皇帝疼爱这个公主,对她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羌国,如果要动作战事,有一个人质在手里,就算做不到事半功倍,凭着皇帝对于纤若公主的疼爱程度,最少也应该会有所顾忌,这是于战事有利的。
想通了,十三的食指一点,定在桌上,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淡定地看着善月牙,“好好犒赏一下兄弟们!”
“你分析出结果来了?”善月牙看到十三的笑容,惊讶地问。她自己现在还是云里雾里,模糊一片呢!
“这件事,仅凭你我的力量,是万不可能的!这些是朝政,我不参与!”十三很淡然,因为她知道,无论是山贼也好,还是羌国也好,纤若都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而且这些政事,她十三可从来都没有什么兴趣。
“凭你我的力量都不行?那不是对手很厉害了?”善月牙觉得连十三少都拿不出来的事,看来那个对手一定是非比寻常了,但她还没有见过十三少打退堂鼓的呢,这一次,她却要退缩?
“朝政?”惜墨与善月牙听话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