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在外面一直喊著,甚至還跟蕭寒景說:「媽媽是不是跟我們玩捉迷藏了呀?爸爸,你快去找監控,我要找到媽媽!」
而蕭寒景好像也注意到了這邊,他側身看著門的方向。
我很緊張,想要推開司凌驍去找他們。
誰知道接下來司凌驍竟然低著頭,一雙深沉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我,突然就堵住了我的唇。
他強勢霸道的吻讓我說不出話來。
我現在又緊張又害怕,這樣的姿態如果被蕭寒景看到,我要怎麼解釋呢?
果果在外面依舊纏著蕭寒景,「爸爸,你快點幫我找媽媽。嗚嗚,我好怕媽媽不要我。」
「果果不哭,你媽媽最疼你了,她不會不要你。」蕭寒景抱著果果,安撫著小姑娘。
「可是我為什麼找不到媽媽了呢?」果果不理解。
而蕭寒景則拍著她的後背,最後說:「那爸爸跟你去找監控,你先別哭。」
等著他們的聲音消失,我的身體也就沒有那麼緊張了。
而對我作亂的司凌驍卻趁機撬開了我的唇,發狠地咬了我一口。
我痛得嘴唇都出血了,口腔里全是腥鹹的味道。
想要說什麼,只換來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欺負。
他甚至在我脖子上咬了起來。
我疼得用拳頭錘他,怒道:「司凌驍,你太過分了!」
可這種時刻的怒罵更像是調情一般,司凌驍不僅沒有放過我,甚至還將手探進了我的衣服。
我氣得用腦袋撞他,這才讓他停下了動作。
我紅著眼睛看他,「司凌驍,你身邊那麼多女人,為什麼還這麼急色?難道說你天生就是個禽獸!」
我極少罵司凌驍。
此刻他似乎也被我的罵給震驚到了,皺著眉頭看我,「才這種程度,你就覺得我急色了?那我真該做些其他事讓你學乖!」
說完,他就在我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但這種並沒有用力,反而是一種奇怪的酥麻感隨著他的動作遍布到我的四肢百骸。
我覺得又羞恥又難受,嚶了一聲卻推不開他。
直到他自己滿意了,才放開我。
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已經很可怕,他說:「我不管你現在要用怎樣的身份跟我搶小石頭。
我都不可能把孩子給你的!兩年來你對他不聞不問,你已經失去了撫養他的權利。」
我氣得紅了眼睛,「是我對他不聞不問嗎?明明是……」
「不重要了!」司凌驍打斷了我,他掐著我的脖子,低沉地說:「我們見過那麼多次,你有那麼多機會回到我身邊照顧小石頭。
是你自己放棄的!那接下來,就不要怪我剝奪你跟孩子在一起的權利!」
留下了這樣的話之後,司凌驍轉身離開了。
而我後背靠在冰涼的牆面上,只能看著他森冷的背影越走越遠。
心底那最後的一點堅強也徹底的分崩離析,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他為什麼始終覺得這些是我的錯呢?
真的是我不想要照顧小石頭嗎?
這兩年,我並不知道我的小石頭活著啊。
如果我知道,哪怕是拼了命我也會把孩子帶走的。
……
我不知道花了多久才調整好情緒,擦乾了眼淚。
等我起身整理衣服的時候,蕭寒景帶著果果就出現在我面前。
「媽媽。」果果紅著眼睛喊我。
而蕭寒景則脫下了西裝外套披在我身上,極其溫柔地跟我說:
「別怕,我在!」
他應該查過監控了,也看到我是被司凌驍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