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睡个好觉,因为房间里烧着热热的炭火,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旁边还有最爱他的母亲小心呵护着他。齐霖是不会在夜里来的,他还必须留着体力和时间去满足他的妃嫔们,这是独属于他们母子的时刻。
只有看着姬满安静的睡脸,苏绮媚的心里才会有温暖的感觉。她伸手压紧被角,不让一丝寒风透进来,姬满呼出的气体轻轻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心里又酸又甜。她羡慕孩子尚不知疾苦的纯真,却也骄傲自己终于能在这样的屈辱和危险下坚持住了,以前的丁环佩怕也是做不到的。
第一次失身给齐霖后,她连抱孩子气的勇气都没有,因为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肮脏了。可现在,她已经不会这么想了。她轻轻地把姬满搂在怀里,小声说道:“满儿,妈妈不后悔,哪怕将来你嫌弃妈妈,妈妈也不后悔。”
这时,苏绮媚听到有人走进屋子,并朝着床走了过来。她有些惊讶,虽然她只是一个囚犯,但这里的人还是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不会未经传唤随意闯进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
“水月,是你么?”她小声问道。
那人没有回答,直接拉开了床帐,他的身后有一盏微弱的灯光。
“是你?你不是应该……在宫里么?”眼前站着的人居然是齐霖,从来不会在夜里来找她的齐霖,这让苏绮媚更为惊讶。
齐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身后的水月上前抱走了熟睡中的姬满。其他人离开后,房间里又陷入一片黑暗,黑暗里传来了脱衣服的声音,苏绮媚立刻明白了齐霖的来意。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今夜的齐霖有些不同。
当齐霖的身子压下来时,苏绮媚闻到了一股酒味,“你喝醉了?”自从和齐霖有了这种羞耻的关系后,苏绮媚私下里再也不叫他陛下了。
“少废话!”齐霖没有计较苏绮媚对他的不敬,但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
就和第一次一样,苏绮媚的衣服是被撕扯开的,尽管她没有挣扎和反抗,却还是招来了同样粗鲁的对待。不,还是有些不同,那一次的粗鲁是对她不识抬举的惩罚,这一次的粗鲁却像是为了发泄,一次纯粹的发泄。
体内的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冲击着苏绮媚的大脑,让她没有办法思考齐霖的变化是为了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忍一忍就过去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让她失算的是,齐霖这一夜不但比平时更为精力旺盛,而且事后也没有马上离开,一直呆到天明。当她醒来时,齐霖正用一只手撑住头,死死地盯着她。一夜的驰骋,让他显得有些疲惫,但看来并没有受到酒精的影响,是清醒着的。
看到苏绮媚醒来,齐霖的眼神略微阴沉了些,这让苏绮媚有些害怕,忍不住问道:“你在干吗?”
齐霖眼神一晃,嘴角微微一弯,用仍然嘶哑的声音说道:“朕在想,如果让姬冰看到你昨天夜里的模样会怎么样?嘿嘿,一个他以前根本看不起的男人,却压着他最喜欢的女人为所欲为。”
类似的话齐霖以前也曾经说过,他在南禺为质期间,没少受姬冰的压制,有这样的心理也属正常,可苏绮媚总觉得现在的齐霖有些不一样,像是突然憋了一肚子闷气一般。
她尽量用平淡的口气说道:“结果一定会让你失望的。我只是一个失了宠的女人,连妃嫔的封号都没有了,甚至差点连性命都没有了,你以为他还会因为我的遭遇而难过?”
“真的吗?”齐霖眯起了眼睛,“据朕所知,姬冰没有下过处死你的旨意。你失踪之后,虽然碍于面子只能宣称你是暴毙,但暗中的搜索到现在也没有停止,而且你的家族也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对别的女人他也会这样吗?”
“你自己都说他这么做只是碍于面子。总不至于就因为姬冰宠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