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陪着她呢?”
“外面怪冷的,而且,我还是比较喜欢待在屋子里刺绣什么的。”
“刚才真是危险,她差点从树上摔下来,好在没受伤。”
“喔。”
柳染衣这淡淡的回应让左宇唐心中不由得怒火高炽。这女人未免也太没心肝了,自己的亲妹妹险些发生危险,但她居然还是无动于衷,真是无情无义。
“我替她把了一下脉,虽然当时情况很混乱,但我发现她好像根本没病啊!可是,她的言行举止却又真的不太正常,真是奇怪。”
“喔。”:
当柳染衣第三声“喔”进入左宇唐的耳中时,他真想发疯似的大叫。她就不能有其他的回应吗?换个“嗯”字来说也好啊!
“你家人有延医为她诊治吗?”这会儿你总该出声说些别的话了吧?左宇唐有些得意地想着。
柳染衣点了点头。左宇唐顿时觉得自己真的被打败了。
“那,医生说了些什么?”再接再大有励,左宇唐不相信自己真的逊到激不出她说别的话。
谁知柳染衣侧着头想了想,然后对他摇了摇头。
“好!我认输。”左宇唐像斗败的公鸡似地垂下双肩,委实不想再和柳染衣对话下去。真不知她这种木头似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他记得中书侍郎柳颐生是个挺风趣的长者,可怎么会生出这种女儿来?
这时,环儿自外走进,在左宇唐和柳染衣跟前福了福,说道:
“禀姑爷,少夫人,奴婢已送沾衣小姐回家了。”
“喔。”左宇唐和柳染衣异口同声地答道。
“姑爷。”佩儿走上前来,“请更衣。”
“喔。”
云苓也在门外说道:
“公子,老爷请你过去。”
“喔。”左宇唐应了声。但当这第三个“喔”字出口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跟柳染衣如出一辙,难不成……他在别人面前也是这么一副德性?难道他平常伪装的斯文气息其实是百分之百的木头味儿?那柳染衣是不是也觉得他是个没有情感、没有喜怒哀乐的人呢?
左宇唐转过头去看着柳染衣,只见她又坐下来专心地刺绣,不禁暗暗舒了口气,看来她并没有发现到这一点。
但是,他为什么要在乎她对他的看法呢?左宇唐纳闷,他一向自信聪明绝顶,可却也理不清自己此时的心情到底由来为何。
晚间,在鹰扬将军魏虹宇的府邸里,李衡、骆云全都应白映雪之邀前来做客。
“嫂子,这么急急地找我们来做什么啊?”李衡好奇地问。
白映雪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
“是你们最感兴趣的事――玩左宇唐。”
“真的?”李衡大喜过望,连忙跳起来,“大好了,我这阵子正闲得发慌呢!快说快说,要怎么玩?”
“是啊是啊!快说快说。”
“是这样的,我跟虹宇想帮帮宇唐,让他们夫妇和谐。”:
“唉!省省力气吧!”骆云替自己斟了杯酒,“宇唐对那个木头似的柳染衣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他们夫妻倒是和谐得可以,平常连话都说不上三句,因此也是不可能吵架的,真个是相敬如宾啊!依我的主意,不如替宇唐另外找个好的。”
“这怎么可以?那对柳染衣太不公平了,而且,再怎么说,柳染衣都是他的原配夫人啊!总要想法子让宇唐爱上柳染衣才是正办。”白映雪不满地瞪了骆云一眼,真想赶快替他找个可以克制他的妻子,省得他四处风流,招惹情债。
“原来嫂子是想当月老啊?好啊,只要有得玩,怎么玩都成,在下心甘情愿供嫂子驱使,绝无怨言。”李衡笑嘻嘻地对白映雪鞠了个躬,众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