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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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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烈并不打算让五百猎兵入城,毕竟他们不是西夏人,入城的话,一张嘴就会露破绽;他也不想急吼吼地下令一拥而上夺城门,这样很可能造成不应有的损失。这些猎兵可全是士官啊,死一个都够心疼的,应该有更好的法子。

从曹吉的口中了解到,银州城的驻军约为一千五百人,其中正兵不足一千,大约八、九百的样子。四门各放两百人,知州衙门有一支较精锐的百人队守卫。夏国的知银州是一个名叫元昕的汉官,当然,这个所谓的“汉”已经不知杂合了多少代,汉中杂蕃,蕃中揉汉,早就不纯了。

入城之际,狄烈从城头上的火把数量及巡哨人影估算出差不多就是这个数,看来曹吉说的是实话。至于银州城内的建筑倒是一目了然,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的建筑物,就一个“井”字形街道,方便集结兵力,调兵遣将。

狄烈与梁兴等一众猎兵正暗暗留意周遭地形,前方街口处突然出现一彪军兵,均为步卒,甲具倒还齐整,比城头上的守卒要好一些。这伙军兵走近,人群中分,几名打着灯笼的仆役引一人过来,合什道:“德裕大师何在?元昕稽首了。”

德裕和尚从队伍中出现,合什回礼道:“元居士,德裕在此,有劳动问。”

元昕喜道:“大师随王师出境泽布德音,幸喜无恙,更添功德,此为我银州之福祉……”

这知银州元昕年约四旬,面相儒雅,虽是一州之军政主官,却是虔诚的佛徒,在家居士。元昕对本州的这位大德高僧,一向礼敬有加,否则也不会以知州之尊,亲自来北门相迎。而曹吉这位指挥使,职务差了好几级,当然劳动不了知州大驾,此次纯粹是沾了德裕和尚的光。

元昕与曹吉见礼后,表示要在府中设荤、素两席宴,为德裕与曹吉接风洗尘。而德裕与曹吉自然是没口子答应——因为狄烈要他们答应。

西夏官制及官衙多模仿宋国,所以这知州衙门也同样是前衙后院,前面办公,后面开出别院居住。

元昕在别院的广堂上宴请大师与曹吉这位指挥使,本来一般军兵是没资格上堂的。但狄烈与梁兴二人,却偏偏寸步不离地分别立于曹吉与德裕身后,一副贴身卫士的模样。元昕心下不喜,但眼见二位贵客均无表示,尤其是德裕无半点不悦之色。元知州自然也不好多说,只咐吩下去,在别院外另开数席,以招待随二位贵客前来的五十卫士。

这位元知州只顾劝饮,时而与德裕品茶,时而与曹吉对饮,也不去问此战详细结果。是啊,这等规模的大军出动,对付一个小小杀胡堡,岂百非手到擒来?何须多问。

酒过三巡之后,狄烈借着元昕仰脖喝酒之机,俯身向曹吉低语一句,后者身体微颤一下,点点头,长长一叹:“知州大人盛情款待,曹某不胜感激……只是曹某身为一军之指挥使,在此大快朵颐,而城外数百属下却啃冷食,曹某心下真不好受……”

德裕连念佛号:“阿弥陀佛,曹指挥使当真是宅心仁厚之士,有此主将,实为军兵之幸。”

梁兴在德裕身后差点没冷笑出声,这德裕和尚也太能瞎掰了,谁要是摊上这位主将,那才叫倒霉,杀胡堡外几百具尸体岂不冤哉?

元昕本不想理会这些低贱军兵肚皮之事,但却不过德裕的面子,只得道:“既然大师如此说……来人,将昨日那两匹跛足的挽马杀了,做一顿热食,送与城外军营的军兵。”

一顿宴饮,竟持续到亥时二刻犹未散席。其间德裕和尚早早离席,出家人早睡早起做早课,自须如此。其实即便是元昕这个在家修行的居士,也是要做早课的。所以在德裕走后,元昕就想散席,但曹吉却在狄烈授意下缠住他,东拉西扯,怎么捱时间怎么来。

终于,酒意上头的元昕顶不住了,借着酒劲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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