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脚步踉跄,连退了六步才拿住脚
跟,满脸吃惊。反观龙月,却是一点也没事,只听她微微哼了一声,向前走上一
步,一只手背负起来,道:“如何?你还要试试吗?”
如此一来,便连那红衣少*妇都感觉无比震惊。她的三个师兄,武功虽然比不上
她,但他们都是骊山一位武林异人的门下,三个师兄比她早入门多年,功力少说也
有七八十年,但此刻竟然不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难道这小姑娘打娘胎里就练
功不成?
其他两个银鬓老者看到这里,又惊又怒,运起功力,双眸泛起道道骇人的精
芒,朝龙月步步走去,打算联袂出手将龙月拿下,忽见一个腰悬长剑的长袍老者开
口道:“两位且慢动手。”
这长袍老者与红衣少*妇以及那紫袍老者是一块儿来的,刚才从外赶来的人,除
了以上这三人之外,另外还有三个,分别是一个头顶光秃秃的老人,一个二十多岁
的年轻人与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
长袍老者到留詹,就一直盯着方剑明瞧个不停,而方剑明仅仅只是膘了他一
眼,好像是头一次见过他。其实,方剑明哪里是头一次见过此人,这长袍老者可是
他的一个“大仇人”,因为此人就是昔日映日牧场的场主钱淮都。钱淮都的映日牧
场毁在了方剑明手中,这个仇难道还不算大吗?
钱淮都大概是看出了一些端倪,这才会叫那两个银鬓老者住手。当他正要跟王
家的主人,也就是那紫袍老者说些什么的时候,那紫袍老者却已经抢先说道:“钱
兄,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人家都砸了我王家的招牌,我王大川若就此忍气吞声的
话,岂不是很没面子?王某不管他们是谁,哪怕是天王老子,王某也得先讨一个公
道。”话罢,长剑斜斜一指,心神一沉,整个人的气势全都变了,端的有大家风
范。
白依怡早已看出他是一个剑道行家,正想上去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方剑明身
形一晃,挡在了她的前面,双手一抱,向王大川诚恳地道:“王庄主,在下这里有
礼啦,这件事须得当面说清楚,否则的话,胡打一氯只会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
糕。”
王大川面色一沉,喝道:“事已如此,我与你等还有什么可说的?”身形如电
纵出,手中宝剑一晃,顿时攻出了三十六剑盯剑快似一剑,剑尖逼近方剑明身前
时,竟是形成了一股气墙。
忽听“挡”的一声,剑影纷乱,王大川连人带剑退回原位,一脸的惊骇。这一
剑虽然不是他杀手铜,但也是他的绝技之一,没想到竟会这般轻易的被方剑明给破
了。
他分左剑明依然保持着抱拳的姿态,忖道:“这小子武功高得真是可怕,莫非
真是教主说的那个人吗?如果是他的话,这可如何是好。与他动手,便是违抗教主
之命,不与他动手,我王家的颇而又置于何地?我纵然打不过他,怎么也得让他知
道我王家不是好欺负的吧。”
就在王大川犹豫的功夫,方剑明身形一晃,也不知他是如何出手的,竟把蓝袍
银鬓老者和绿袍银鬓老者摔了一个空心跟斗。原来,这两人此时又要联手去找龙月
的麻烦,方剑明耳听八方,两人才一动,他就立时发觉。好在他不想出手伤人,否
则的话,这两个人岂会翻一个空心跟斗这么简单?
饶是如此,蓝袍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