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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他,对夜月的占有欲和对宇文极的嫉恨一旦被引发,就完全控制不住那种想法,若不是那一阵剧痛将心智恢复,只怕将夜月和南宫羽拼一个你死我活。
耶律楚华心里怒意凌然,脸上却是嘴角噙着笑,微微点了点头,对云儿笑笑:“看来,你现在好像有对付我的把握。”
若不是如此,一个隐藏了二十余年的人,又怎么可能如此坦然的承认这一切。
云儿和耶律楚华对视着,勾唇一笑,视线慢慢往下移,最后停留在他受伤的肩膀上。
耶律楚华亦是顺着云儿的视线垂眼往自己的犹自往外冒血的伤口看了一眼,轻轻叹息一声:“就算是我受伤了,你觉得以你的武功可以和我一搏吗?”
回答他的,是云儿突然出手的弯刀。
弯刀在斜射进来的阳光中发出耀眼的光芒,刀芒闪烁的之间夹带着利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风声,往坐在椅子上的耶律楚华劈去。
我不喜欢别人算计我3
弯刀在斜射进来的阳光中发出耀眼的光芒,刀芒闪烁的之间夹带着利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风声,往坐在椅子上的耶律楚华劈去。
整个房间,在这一刀骤起的同时,布满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若不是亲眼所见,耶律楚华根本就无法相信,这样的力劈华山凌厉的一刀,居然是一个女人劈出来。
到了此时,耶律楚华终于相信,现在的云儿的确是有足够的把握。
搭在剑柄上的左手将剑抽离出鞘的同时,耶律楚华坐着的椅子也同时碎裂。
在刀芒还未来到之前,耶律楚华的身子往后激褪。
心里凛然同时却又怒意横生,
这个,是他今天也是平生第二次被人逼得连剑都来不及拔出来。
云儿手里的弯刀,在耶律楚华退后的同时,那凌厉的一击却在中途轻轻松松的转变方向,往耶律楚华直追而来。
不管耶律楚华的身子如何变化方向,刀锋,始终紧迫不放。
弯刀在她的手里,就仿佛是加长的手臂。
凌厉中不失灵活。
耶律楚华急退之时,突然感觉到背上一阵阻力传来,心里微微一凛,情知自己已经退到墙边,已经退无可退。
手掌用力,身子急忙往旁边一侧。
脸颊上感觉到一阵刺痛,云儿弯刀带着风声,斜斜的贴着他的脸颊砍在墙壁上,削落耶律楚华一缕发丝的同时,一半以上的刀身全部没入墙体里。
趁着云儿一时之间收不回弯刀,耶律楚华左手轻扬,长剑出鞘,发出一声轻吟由下往上斜斜的往云儿握着刀的手臂撩去。
剑只到了一半,耶律楚华的眉头就用力皱了一下。
右肩上因为刚才那个举动牵引带来的剧痛让他的攻击无法继续,只能是僵硬的持续挥剑。
云儿看着耶律楚华僵硬的动作,身子往旁边一侧,避开耶律楚华已经不再凌厉的攻击,缓缓地将弯刀从墙上收回来。
我不喜欢别人算计我4
云儿看着耶律楚华僵硬的动作,身子往旁边一侧,避开耶律楚华已经不再凌厉的攻击,缓缓地将弯刀从墙上收回来。
反手横握弯刀,嘴角,微微往上勾了一下。
噙着一抹嘲弄的笑意,抬眼看着额头上霎那间已经布满细碎汗珠的耶律楚华,悠悠的说道:“三王子难道忘记了,忘忧草加上迷迭香,会使受伤的地方痛感加重千百倍。”
微顿一下,嘴里吃吃一笑:“若不是因为等他们的药性一起发作,我有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耐心,给三王子休息半个时辰也不出手。”
耶律楚华心里一凛,深吸一口气,手腕一转,手中长剑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弯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