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紫砚赶紧立正站好,顺手捞好差点要春光外泄的衣领。“小老板。”云鬓也顺手抚了抚。
“别这样,那家伙一来你就自动把我降级,小老板,多难听,好象我的职位是混来的。”多年的革命感情他是欣赏端紫砚这伙伴的,只不过,她那比男人还要男人的个性叫人敬谢不敏,女人啊,就是要有女人味才叫女人,不然他去变性当人妖就好了。
她才不理阿霹的抱怨,“我去忙了。”她是人家伙计的命,等她哪天出师自己当老板再光明正大的摸鱼吧。
“你把那只慢吞吞的小乌龟送进虎口了啊?”要不是隔着门板,他好想看看黑歙是怎么应付那只小乌龟的。
“你知道……”本来喀喀喀往前走的高跟鞋旋转了回来,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
“人是我应征进来的啊。”
“你头壳坏了?”
“是总裁大人御手钦点的,他要的人我哪有置喙的余地?”
两人面面相觑,再觑,“你确定?”
“我承认我的脑袋偶尔会秀逗一下,但是这回从头到尾我都在场。”
呃……总裁好象要了个不得了的人物!
她可爱白皙的指头才举起来指向某张宽大桌子后面的人物,那人就开口了。
“没错,是我,坐下。”顺便要她也把手指头收起来,免得扭到。一道命令简单扼要,那种降了Key的音调像奏鸣曲还是迷人得要命。
步小珪坐进了他指定的位置。
黑歙明确简单的发号施令对她来说很容易懂。
但是,她可爱的小屁屁才沾上椅子,霍地又弹跳了上来,一步、两步、三步……往后倒退的离开他那张权威性十足的桌子。
但是,她畏惧的到底是桌子,还是人?黑歙看她都快要撞到放在室内的大花盆。
花盆的价钱姑且不论,可摔下去,很难看的。
“别动!停在那!”
步小珪听是听见了,可是她错在不该住后去看,这一瞧,橡树叶子正好呈放大状从她脖子两端辐射出去,异样的感觉,冷冰冰的触感,搅翻了她本来就七上八下的心,她重心不稳的往前趴,情急之下捉住整棵树的绿叶子,眼看,她就要把印度人亲吻上地的那一套在黑歙面前完整演出……
咦咦咦,不痛耶!
真要说,就一点痒。
会痒,是因为橡树肥厚的叶子正巧搔着了她下巴,摔不痛不是她身怀什么绝世武功,是有个不得不挺身而出的肉垫恰恰被她压在底下。
“咦?”
“你……干么要逃?”他的声音掺杂痛苦,他的腰对折卡在沙发的扶手跟步小珪的中间。
看起来是个很高难度的动作。
原来他人在下头。“你常运动喔,你的腰柔软度好够。”
“现在不是谈论我的腰力的时候,你……要不要起来?”
“哦,对不起!”七手八脚的把障碍物拨开,声声慢的人这次却是很有毅力的以很快的速度站起来,她拍拍裙子,歉疚的绞着手。
黑歙像老头子敲啊敲着他牺牲重大的腰杆。“腰力是男人给女人幸福的源头,腰要是毁了,我的一生就完了。”
“啊?”
可以想见,小乌龟完全不懂他的弦外之音。
好吧!算他白搭。
“你没有受伤吧?”
“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她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但这样被人崇拜,黑歙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好象找了个专门来浪费他宝贵时间的女人。
他恐怕要因为自己一时的仁慈而自食恶果了。
回到座位,“我们来谈谈你的工作。”总要快点进入正题吧,要不然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