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谢方管家了,告辞!”
看着转身离去的叶景宏,方伯脸上难得因叶家人露出了一丝笑容,喃喃说着:“没想到这倒是个聪明人。”然后晃悠着脑袋朝后院走去,打算将这边的情况都如实是跟主人和王爷小姐回禀一遍。
听着方伯转述过来的话,叶清瑶研究着眼前的棋盘,淡然的说道:“我可什么都没有做过。”
方伯笑得见眉不见眼,连连点头说道:“是是,小姐什么都没有做过,都是老奴自作主张,想着好歹那也是小姐父亲的弟弟,所以就暗中跟天牢里的人打了个招呼,让叶三爷在大牢里过得也还算安稳。”
叶清瑶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想来想去,发现就这件事,她还是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要说的最好。
“师父,那些个聘礼,只是暂时存放在你这里的而已,我出嫁那天得当做是我的嫁妆随我一起过去。”落下一枚棋子,叶清瑶将这件事说得好像吃饭喝水一般平常。
国师大人一口茶喷了出来,“哗啦啦”的将棋盘弄得乱七八糟,棋也不要下了,只瞪着他这宝贝徒儿,气咻咻的说道:“你当为师觊觎那几件聘礼呢?容儿你也忒小气,瑶瑶可是你心心念念的想了好多年的媳妇,怎么才拿了这么些没用的东西来下聘?”
凤渊容殷勤的将重新换上新茶的茶杯递到师父老人家的面前,说道:“师父请消消气,是弟子疏忽大意了,回头一定再去搜罗些好东西送过来。”
叶清瑶头也不抬一下,将一颗颗的棋子捡起放回到钵里,说道:“师父,你这个国师府以后可就是我的娘家了,所以千万别忘了还要给我准备好嫁妆。我的要求也不高的,随师父你自己高兴给就行了,当然若是太寒碜了被人笑话,那也是笑话到师父你身上来的。”
“滚,你个不肖弟子!”
云家人来京
靖安侯府的人精心准备着去见叶清瑶,却没想到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不说,还被一个老仆给狠狠奚落了一顿。
这件事让不管是叶老夫人还是身为侯爷的叶景明,甚至跟随着一同前去的大夫人和两位小姐都愤恨不已,只是那里是国师大人的府邸,面对的是国师大人最信任的管家,他们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他们无能为力无计可施之下,便将这一切的罪过都推到了叶清瑶的身上,虽然偶尔还是会为当初的行为后悔万分,但仅仅瞬间便又怪罪到了叶清瑶身上。
在他们认为,叶清瑶既然身为叶家的女儿,那么不管叶家曾对她做过什么样的事情,她都不该忘记了祖宗家族,不该以这样那样的借口来与叶家脱离干系,即便是被逐出了家门,若是一旦有什么地方能够用得到她的,她就该不计前嫌。
其实这样的想法并非只有靖安侯叶家有,这世上并不缺少类似于靖安侯府这样的家族,只是他们的家里没有出现个像叶清瑶这样的,所以也就不会和他们一样认为叶清瑶的这些行为简直就是十恶不赦,人神共愤。
而不管靖安侯府的人到底怎么样,都不能对叶清瑶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这些人跟她早就没有了半点关系,她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在他们离开国师府之后,叶清瑶也同时将他们给抛到了脑后。
之后,她继续该干嘛干嘛,不过最近几天去街上的时候却总是能够与叶家的那几位夫人小姐偶遇,面对她的态度与当初她还在靖安侯府时相比,自然是不能同日而语。
她根本就不理会,“偶遇”了也只是冷眼看着她们对她表现出如何的殷勤,大部分时间她都会直接走开,根本就懒得跟她们浪费时间和精力。
不过倒是有个小萝莉给她带来了一些印象,那便是叶景宏的那个九岁女儿叶灵心。
或许是因为本身对叶景宏稍微不是那么讨厌,也或许是因为她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