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约定地点这么近的地方勘察,但是事到如今,如果杨伟民要骗我的话,我总觉得也别无他法了。我这是在赌,看在杨伟民对天文比什么都开心的这点上孤注一掷,这当儿才手忙脚乱也于事无补。另外,我认识不少对危险嗅觉灵敏的香港人和马来西亚人,假如真的感到情况不妙,我是不会派夏美出去侦查情势的。也就是说,这只不过是一个习惯,即使知道没必要,但不照平常的规矩办事也会让我坐立不安。
我把咖啡几乎喝完,在点上第三支烟的时候,夏美就回来了。
“No Problem。”
夏美的呼吸有点急促,如此而已。在她那凝视着我的双眼里,看不到半点动摇的神色。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