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您的怀里,听候独一至尊的主的召唤,阿依真的知足了,公子,不要难过,千万不要难过,复命归真是好事,阿依在天国会为你们祈祷……”
“御医来了,御医来了……”
随着一阵喧嚷,几个人提着药箱什么的跑了进来。
“不用了,公子,您替我谢谢他们,阿依只有一个愿望,能在这弥留之际,多听公子您对我说话,让阿依的灵魂,永远记住公子的音容笑貌……”
“不行,阿依,不行,你一定得让大夫给您看看……”
“我自己知道,公子,难道您就忍心让阿依带着遗憾走吗?”
“阿依……”
“公子,独一至尊的主,已经对阿依不薄了。上回沙漠中,他老人家已经给了阿依一个机会,现在,又让我如愿以偿,再一次见到公子,阿依还能不知足吗?公子,您快让他们停手,阿依只想跟您多说说话,请他们不要再费劲了。这两天的事,我都听宫中的姐妹们说过了,看来又要打仗了,血浆什么的,留给战士们用吧,阿依刚才用的是十字刀法,就怕你们把我救回去……”
“别动,阿依,我求您了,也是为了我们能够多说一点话……”
说时,爰慧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御医继续抢救。
“好吧,我听您的,您不说过吗?夫为妻纲,公子,阿依是不是已经做到了?公子,告诉您一个小秘密吧,其实,阿依早就知道您在这儿了……”
“昨天?”
“不是,你猜吧!上一次结婚的事,您不也是让我先猜一下的吗?哟!他们是不是在用麻药,怎么针口上有点麻木?公子,快叫他们住手,麻醉了,我就再也不能跟您说话了,快住手……”
“阿依,我实在猜不出来,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爰慧一边转移她的注意力,一边仍在给御医使眼色。
“那天有宫女从外出采办的太监那儿拿到了一张纸片,您明白了吧?上面有像片的那一种纸,一下子我就认出来了。我又听说当朝国师还是您的记名师父,这您以前给我讲述您的经历时,您提到过他,我想假如您还藏在城里的话,一定会在那儿。你们中洲人不是说过吗?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才隐于野呢,公子您是何等的智慧,不可能去选那一种中下之策,所以我就乘夜去了。本来我想出手救您,可再一看,您的师父,根本不是您的对手。我知道您那会儿不是很方便,我就悄悄地溜走了,哈哈哈哈,您又输给了我一回,您既不是一头大象,也不是一只灵猫,看来您永远只能是一头狮子。您撵出来的时候,我还趴在屋脊上呢,您想我能跑出多远呢?又要不被您发觉?要是您敢上来的话,我这下就再也跑不了啦……”
“阿依,你……”
一听如此,我的替身也禁不住苦笑了一下。要说当时,他也是怕过于惊世骇俗,才没有上房寻掠,那种屋顶,阿依上得,对他来说更不成问题,没想到一多虑,竟然与自己的爱人失之交臂,那种油然而生的懊悔心情,自然不待说了。
“这么说来,阿依,你真的是又一次救了我……”
“这不能算吧?公子,你们中洲不是还有谚语吗?叫什么萤火之光,怎么能够同太阳争辉,您永远是阿依心目中的太阳,有些人却连萤火虫也不够格,真的,感谢独一至尊的主对我的恩宠,能让阿依再有这样一个机会,能对公子肆无忌惮地说说真心话。公子,那一次真的不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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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现身出来跟我相见呢?阿依,要不然,咱们也不会有今天了,不会有今天了……”
“这怪我,我毕竟是一个女人,天底下的女人都小心眼,是不是?那天公爵夫人怎么劝我,我都听不进去,毕竟也太突然了,难道您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