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错之有?……” 吴心的一席话说得慷慨激昂,大义凛然,一时间,大殿之上,鸦雀无声。 “姓吴的!你巧言令色,厚颜无耻,欺人太甚…” 孙大人有点挂不住了,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血压攀升,差点晕倒在地。 吴心得理不饶人,接着道:“子不教,父之过。养女不教娘之错。就是你这些做父母的太过纵容,才使他一错再错……” 不等孙老头反驳,吴心继续说道:“来前,本官查一下京兆府的案卷,你儿子的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洪元十六年,五月八日,你儿子在南城强暴少女一名,致使人家年纪轻轻就悬梁自尽…” “洪元十七年,六月九日,你儿子强抢民女一名,做了他的小妾。” “洪元十八年,七月七日,你儿子又于西城强暴了一名寡妇……” “够啦!” 孙万棋突然大喊一声,气血翻涌,晕倒在地。 大殿上一阵大乱,有人上来搀扶,有人去掐人中,总算把孙老大人弄醒了。 “好啦!孙大人,带着你的儿子回家歇息去吧,以后好生管教。”益皇摆摆手说道。 孙府的家丁上来,抬起担架,扶着孙万棋,一家人退出殿外,灰溜溜的去了。 大殿上又安静下来。 这时,吴心冲益皇又一抱拳说道:“陛下!这老孙头也是个糊涂蛋,按他儿子这些年的罪行,我割了他的脑袋都不为过,如今,只割了个小鸡鸡,就跟我没完没了的。切!” “还有,这些年孙大少作恶多端,为何逍遥法外,是谁在包庇纵容,徇私舞弊,循情枉法…背后的保护伞又是何人?” 吴心说着瞄了一眼大皇子,言外之意,不说自明。 “好了好了!”益皇不耐烦的摆手打断道,“你也滚蛋吧!” “退朝!”喜欢捡了一个县令当当()捡了一个县令当当。